李川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番,連聲讚歎道:
“不愧是嚴兄大作,此詩引經據典,左右逢源,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實在是精彩精彩啊!”
好像這是什麼能夠傳世的經典詩詞一樣。
然後,頗為可惜的開口道:
“不過可惜了,沒能留下嚴兄的印章!”
“這麼一首傳世名作,要是留下印章為證,嚴兄肯定可以流傳百世的!”
李川一通彩虹屁下來,嚴子照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先前他還擔心,怕李川覺得這首詩太過於激進,對這首詩有什麼意見。
所以,他還準備拿出另一首比較含蓄的詩。
就李川現在的表現來看,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李兄謬讚了,拙作,拙作而已!”嚴子照謙虛一聲道。
“在下沒有蓋上印章,這不正好方便李兄嗎?”
嚴子照似乎意有所指的道。
“砰——”
“嚴兄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李某人?”
“我李某是那種抄襲好友詩詞的卑鄙小人嗎?”
“我視嚴兄為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嚴兄竟然如此辱我,認為我李川是個竊取好友詩詞的小人。”
“如此,那便當我李川看錯了人,你我就此別過,從此形同陌路!”
李川一拍桌子,唾沫星子橫飛,指著嚴子照一臉憤怒的道。
說罷,怒氣衝衝的甩手而去。
心裡面,卻是對自己方才的演技極為滿意。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誰還不是個奧斯卡了。
“李兄留步,李兄留步啊!”
“是在下錯了!”
聽著身後傳來的道歉聲,李川偷笑兩聲,
腳下的速度,卻是減了幾分。
演戲嘛,那就得演全套,顯得專業。
看李川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副要走的樣子,嚴子照也慌了。
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幾個箭步衝上去拉住李川的袖子道:
“在下真無此意,李兄實在是冤枉在下了啊!”
“還請李兄坐下聽在下解釋!”
“哼!”李川停下了腳步,冷哼一聲看著嚴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