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或許沒有，我不太清楚，但我始終沒有觸碰到邊界過。”郭凡只好這樣說道。
“那……至少是二級世界了，很有可能是三級世界，那麼世界碎片也就說得通了。”夏提雅有些失神。
“你這是在說什麼啊？什麼二級三級的？”
這話題雖然是他提起的，但聊到現在已然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終端肯定不會告訴他什麼的，但眼前好像就有個懂行的。
郭凡好像看到一個神奇無比的世界即將展現在他面前。
“你知道世界碎片，怎麼不知道這個”夏提雅有些驚訝。
這兩有必然關係麼？
郭凡沒愣住多久，忽然反問道“你知道白衣麼？”
“知道啊？但這有什麼關係？”
“那你知道她內褲的顏色麼？”
夏提雅“……”
但下一刻，夏提雅反應了過來。
“就算舉例子能不能別舉這種……齷齪的例子。”夏提雅找了半天才找出一個詞來形容。
“我只是覺得這麼說比較直觀而已。”郭凡攤了攤手。
郭凡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全知全能，即使是神有的時候還會忘掉一些事情呢。
郭凡想要表達給她的就是這個意思。
夏提雅應該領會到了……吧？
“我還以為你這麼厲害，應該什麼都知道呢！”夏提雅嘆了口氣。
“就算我不知道也不用這麼失望吧？”郭凡好想摔她一頓。
夏提雅沒跟郭凡繼續扯下去，而是解釋道“一級世界是邊界的，我們生活的範圍被限制的死死的，只能在固定的範圍內活動。
二級世界好一些，有邊界，但是非常大，世界裡的生物大多沒有走到邊界的能力。
三級世界是無界的，他們存在於虛空之中，而且世界會不斷擴大，延伸到無盡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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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幾級世界呢？
郭凡不禁自問
聽起來好像挺符合二級世界的，人類至今都沒能真正踏入宇宙。
或許有邊界，他們沒有走到邊界的能力。
不過三級世界也挺有可能的，因為沒有生物真正到過邊界。
“二級世界和三級世界有什麼區別麼？”郭凡忽然問道。
“沒什麼太大區別。”夏提雅回道，“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大小了，二級世界再怎麼說也是有邊界的，世界中的資源總有一天會被世界裡的生物消耗光，世界終究會被毀滅。而三級世界基本可以永恆存在了。”
“有沒有四級世界，五級世界了？”郭凡好奇道。
“三級世界就已經能在虛空中擴大自身了，怎麼可能還有更大的。如果真的有更大的世界的話，那麼可能我們這些虛空中裡的全部一二三級世界才是個什麼‘一級虛空’，上面還有‘二級虛空’，‘三級虛空’之類的，不過那就不在我認知中了。”
夏提雅正說著，她的腳突然被什麼東西了撞了一下。
那是個圓圓的貼著地面滑動的東西，還發出了輕微的嗡嗡聲。
它好像跟夏提雅的腳較上勁了，還想再往上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