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葉溫寒臉『色』猛變。
魏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你瘋了嗎?你居然做這種事情!”葉溫寒毫不掩飾的諷刺,“自尋死路,活該!”
“我知道在我和殷勤的事情上我輸得很徹底,我真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我真沒想到他所有都是偽裝的,我承認我栽得很慘,我承認我這次真的被殷勤算計了,我認輸!但是,我不能坐20年的牢,不能!你一定要幫我!”
“憑什麼?”葉溫寒冷笑。
“葉溫寒,你不能過河拆橋!我一心跟著你,我出事兒了你就對我不管不顧!”
“是我讓你出事兒的嗎?你是自己蠢!”
“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幫我,否則……”魏呈臉『色』一狠,“否則別怪你讓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曝光了出來。”
“你敢!”葉溫寒聲音都變了。
他此刻在辦公室,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反正我都這樣了,坐20年和死刑有什麼區別,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我會告訴法院,你唆使我去綁架季白心,我會告訴法院,是你殺了綁架季白心的那五個人,就是為了滅口。易溫寒,你的這些罪名,可不比我現在面臨的好到哪裡去!”
“魏呈你瘋了嗎?”
“我也是『逼』到極限沒辦法。反正,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我給你半天時間,下午5點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會馬上把你的一起給抖出來!我不是在威脅你!”
說完,魏呈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溫寒捏著手機,身體都在發抖。
魏呈,魏呈!
他養的一條狗而已,現在居然反過來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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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著怒火忍著巨大的怒火。
他拿起電話,壓抑著情緒,“錢秘書,你過來一下。”
在商管,他是掌舵人,錢貫書得對他畢恭畢敬。
辦公室的房門敲開。
錢貫書進來,關上。
關上那一刻,錢貫書的臉『色』就變了,“什麼事兒?!”
葉溫寒有些欲言又止。
“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錢貫書狠狠的說道。
似乎料到不是什麼好事兒。
葉溫寒把事情說出來。
錢貫書猛地一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葉溫寒的辦公桌上,響起劇烈的聲響。
葉溫寒面對盛怒的錢貫書,一個字都不敢說。
“葉溫寒,你到底做成過什麼事情,這麼久了,成為商管掌舵人都快2年了,你到底做成過什麼!”錢貫書狠狠的問他。
葉溫寒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