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商人總能夠找到利益點。
比如這次。
北夏國在慈善業一直是佼佼者,卻一直沒能夠攻克還算得上是友邦的炎尚國,傳出去也不見得是好事兒。
季白間主動找上陸一城,陸一城就已經盤算好了,這是一個好契機。
於是。
一蹴而就。
許惟妙接了好一會兒電話。
她笑盈盈的回到座位上,禮節『性』的說道,“讓你們久等了。”
“是我哥吧?!”陸一城直言。
許惟妙臉有些羞紅,“他就問我在這邊習不習慣。”
“你們一向聚少離多,你滿世界的跑,他明知道你都習慣了,就是故意找個藉口給你打電話吧。”陸一城打趣。
許惟妙帶著不好意思的笑,那一刻其實就是承認了。
“我哥這種不太懂感情的人,也對你春暖花開了。”陸一城笑。
“人都是感情動物,時間長了就會有感情的。”
“換成其他人可不一定。”
“一城。”許惟妙實在是招架不住了。
“話說你們經常這麼兩地分居一分開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你都不想我哥嗎?”陸一城問。
許惟妙吃著牛排,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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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優雅的擦拭著嘴角,說道,“在他那個位置上,我們也沒辦法。”
“那倒也是,否則我爸也不會為了我媽,早早就退役了。”
“嗯。”
“你埋怨過嗎?”陸一城問。
“沒有。”許惟妙一口否認,“我很理解,從我認識子兮開始,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像他們這樣的人,能夠有感情最好不過,即使沒有感情,也得這麼過。
好在,他們有感情。
更多時候只是藏在心裡,不說出來而已。
“怪不得我爸說我哥是最好的繼承人。”
而他爸不是。
他爸更感情用事,他哥反而比較理智。
“我哥和你結婚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們一起出門玩過嗎?”陸一城問。
許惟妙笑了笑,“能夠看到彼此,在家裡安安靜靜的待上一天都是奢望,哪裡有時間出門玩。”
所以。
有時候權力越大,犧牲的反而越多。
“不說他了。”許惟妙轉移話題,“季先生應該都不太認識的。”
“史上年齡最小登上統帥位置的領導人,想不認識都難。”季白間說道,“當然頭銜不只是這一個,北夏國統帥在位期間做過多少輝煌的事情,全世界人民應該都知道。”
自己丈夫被表揚,許惟妙還是有些羞赧。
“只是沒想到,輝煌的背後都會有這麼多的辛酸和身不由己。”季白間顯得很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