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突然大聲吼了一句,“宋知之你要不要臉!”
一時之間。
法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宋知之,就是那種,極其不屑的眼神。
似乎這個時候了還知錯不改。
“安靜!”審判長臉『色』嚴肅。
那個人又補充一句,“審判長,對宋知之這種行為就應該從重處理!”
“安靜!”審判長聲音很大,“法庭上豈能隨便審判,請觀眾席的所有人保持安靜,否則我們將強制『性』讓你離開法庭!”
全場鴉雀無聲。
如此僵硬了只是好幾秒。
文田自若的開口道,“首先,對於公訴方提供的受害者劉問的證據,我方表示懷疑,所以希望法官大人能夠讓我問受害者劉問幾個問題,以解除我的疑『惑』。”
“允許。”審判長答應。
於是,劉問被帶到現場。
劉問看著文田,顯得很有底氣。
文田開口,“請問劉先生今年多大?”
“42歲。”
“劉先生全家包括你父母都住在一起,住在空港小區三棟125,家裡一共有5個人?”
“是。”
“劉先生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我當事人怎麼報復的,請你原原本本的將事實經過進行闡述。”
“我那天下班回家有點晚,走在路上,在一個很黑暗的巷子裡面,突然被一個人拿著捆綁狠狠毆打,直接把我打趴在了地上,然後還威脅我,讓我好好聽話,否則就會弄死我,以及我全家!”劉問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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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的人是你對面的男人嗎?”文田指著另外一個犯罪人梁平。
劉問一口咬定,“是!”
“是?”文田蹙眉,“剛剛從劉先生的口吻中可以聽出來,你當時下班回家很晚了,巷子很黑暗,你能看得清楚打你的人就是他嗎?!”
“我,我,我雖然看的不清楚,但是大體輪廓和身形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所以劉先生的意思是你是感覺到的而不是看清楚的。”文田總結。
“我沒有撒謊,我知道就是他!”劉問顯得很激動。
“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把事實呈現在法庭上。”文田顯得很淡定,他對著劉先生又問道,“請問劉先生,他毆打你的時候,指名帶『性』說了是宋知之讓他這麼做的嗎?”
“他怎麼可能直接告訴我!”
“那你怎麼肯定他做的一切就是宋知之所為?”
“我不知道是宋知之做的,我只知道他威脅我讓我乖乖的從家裡搬出去,別影響了整個拆遷的進度!不止如此,第二天我還收到我女兒學校的通知,讓我把我女兒帶回家,原因是因為我妨礙了我國的經濟貿易進度。更甚至,在後來好幾天,我們家人都遭到報復,深更半夜有人敲門,然後在我們門上噴油漆,我也是忍無可忍,才選擇『自殺』曝光的方式,保全我自己!”
“意思就是,你不知道是宋知之做的,你只知道,是因為拆遷的事情導致你被人威脅,對你生活造成了極大影響!”
“對,那段時間我們家都處於戰戰兢兢地狀態,我母親就被嚇得直接住院了,我女兒也沒有學校可去讀,家裡很壓抑!”
“我請問一下劉先生,你簽訂了搬遷協議書嗎?”文田直接轉移問題。
“簽訂了。”
“簽訂了,商管為何還要報復你?!”
“我比別人要得多。”劉問說道,“我承認我當時確實想要從拆遷上得到額外的優惠,所以給搬遷人員談了附加條件,我希望他們可以讓我女兒入駐私立學校,免費的方式入讀。”
“對方答應了嗎?”
“答應了。”劉問回答,“但是第二天就反悔了,非要讓我重新簽訂一個協議,把我的附加條件刪除。我當然不服氣了,既然你都答案我了,合同都簽了,為什麼出爾反爾,所以我沒簽,我還威脅了當時的工作人員,我說如果他們不滿足我的條件,我就不會搬走,讓他們的專案無法進行!”
“好的,我的問題問完了。”文田對著審判長恭敬無比,“審判長,我想問一下,具體負責這個專案拆遷的工作人員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