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御說,“我今天出了來委派來主持今晚的慈善宴會,重要的是我父親終於想起要給我成家立業了。”
季白間轉頭看著他。
“相親。”君明御說,“一個大家閨秀。”
季白間對別人的事情一向沒多大興趣。
君明御也覺得自己有什麼煩惱給季白間說,還不如自言自語,那一刻也沒多停留,“我進大廳了。”
季白間點頭。
君明御走進宴會大廳。
季白間抽完煙,也離開了。
他不是去宴會大廳,而是直接離開了慈善宴會。
反正,他父親代表季弘集團,有他在就行。
他現在沒心情去應酬那些商業上的鉤心鬥角,虛情假意。
他開車,遊走在街道上。
他腦海裡面一直在想宋知之案件的事情。
第一,如何能夠破得了證人的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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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如何找到那50萬真正的去向!
而他僅僅只有一週的時間。
他相信,以葉溫寒和君明瀚的手段,肯定不會有第二次上訴的機會,一旦一審判決確定,就沒有了第二次機會。
他把轎車停靠在空港區。
他坐在轎車上,沒下車,開啟窗戶,抽了支菸。
他在讓自己冷靜的想一些事情,一點一點的,他覺得任何事情只要不是事實都會有漏洞。
首先。
宋知之負責拆遷,拆遷案上面所有居民都已經簽了字,突然出現暴力事故,本來就很蹊蹺,而錢貫書和葉溫寒一定要在當天談入駐的時候才曝光這則新聞,就是為了故意把事情搞得最大,這樣的方式是可以直接讓宋知之成為萬人唾棄的物件,但一旦仔細剖析就會發現這件事情未免也過於巧合。
邏輯都能夠說得過去,但怎麼才可以拿到實際『性』的證據,法庭不會看你說得有多合情合理,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在杜撰!
季白間抽了一地的煙。
證人被葉溫寒控制著,證詞被他們早就想好了,沒有第三方參與的情況下,找不到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證人是被人故意指使栽贓陷害!
季白間將最後一支菸的菸蒂熄滅!
唯一的辦法,只有從證人身上找證據。
他不做停留,開車揚長而去。
與此監視他的人看著他已經離開,拿起電話撥打,“只是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抽了煙,沒有下車也沒有任何人靠近。”
“好,我知道了,繼續監視。”
“是。”
季白間一邊開車一邊給宋知之的律師也就是之前給宋知之打過官司的文田。
文田因為宋知之上次的案件一時名聲大噪,卻因為是新人又得罪了前輩,在被前輩故意的打壓下,發展得並不是很順利,卻也因為這樣的遭遇讓他不得不加強自身的本事,現在的法律知識和辯護能力都有著極大的提升。
至少第一次宋知之找他當她的辯護律師的時候他氏膽怯甚至不敢接的,這一次,很爽快的答應,而他明知道這一次的案件,比上一次更復雜,這一次牽扯到的,是整個炎尚國的名譽。
文田接到過季白間的電話,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