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季白心
季白心本來就不可能屬於他。
他也在學著放下,學著慢慢的放下。
“你自己想好。”殷彬也不多說。
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
覃可芹說得很對。
殷勤如果不願意,誰都不要去『逼』他。
否則
否則就會踏入他們的後塵。
兩個人就這麼在天台上抽了好久。
殷勤突然開口道,“爸,你到底想追回我媽嗎”
殷彬將菸蒂熄滅,沒說話。
“別死鴨子嘴硬。”殷勤提醒,“我媽對你是真的沒感情,別以為她在故作清高,故意表現出一副不願意親近你的樣子。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主動一點。”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殷彬冷聲拒絕。
“看看看,就是隨時隨地擺出一副我是你爹我是一家之主你們誰都要聽我的架子,所以你才孤獨這麼一輩子的。”殷勤無語的說道。
殷彬臉『色』有些難看。
“反正,我也就是提醒你,要怎麼做,反正別人也影響不了你。”殷勤也把手上的煙支熄滅,“我進去了,一會兒我回去完了,我媽又得擺臉『色』了。”
殷勤就這麼走了。
殷彬看著自己兒子的背影。
他沒有急著回去。
他在想,所謂的主動到底要怎麼主動
要怎麼主動,才能讓覃可芹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看他一眼。
病房門口。
殷勤等了一會兒,警察才出來。
出來時又對殷勤說了些,才離開了病房。
殷勤進去。
路小狼此刻坐在病床上,病床被搖了起來,路小狼靠在上面,手裡端著一碗烏魚湯,一口一口,慢慢的吃著。
覃可芹就一直在旁邊陪著她。
殷勤很規矩的坐在旁邊,不敢招惹了誰。
路小狼吃了一半。
她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覃可芹對路小狼很溫柔。
和對他完全不同。
可以完美的做到,無縫翻臉。
“可能是漲『奶』了。”路小狼說,“越來越緊,不太舒服。”
覃可芹連忙接過路小狼手上的湯,用手輕輕的碰了碰。
路小狼輕哼了一聲,“有點痛。”
“是漲『奶』了。”覃可芹說道。
“我用吸『奶』器吸一下吧。”路小狼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