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普通人。
第二種，她偶像。
衛子銘是她的偶像，所以她只對他一個人熱情。
路小狼洗完手準備離開。
季白心突然叫住她，“小狼。”
路小狼轉頭。
還帶著些詫異。
她一直都覺得季白心不會主動開口說話，和她一樣。
甚至和她一樣不太喜歡殷勤。
不過宋知之說殷勤喜歡季白心，儘管她看不出來。
路小狼還是停了停腳步，“有事兒？”
“你和殷勤沒交往吧。”季白心直白。
“交往？”路小狼皺眉。
季白心知道路小狼的背景，也大概知道，她可能什麼都不懂。
“沒什麼。”季白心說，“我就是問問。”
“我和殷勤不熟。”路小狼直言。
路小狼理解的交往，就是正常的來往而已。
而她確實和殷勤不熟悉，而且她也真的不喜歡殷勤，她也不知道殷勤為什麼總是會出現在她面前，而她很多時候很煩的。
“我知道。”季白心似乎是笑了一下。
路小狼好像沒怎麼見到季白心效果。
季白心笑起來挺溫柔的。
她說，“沒什麼事情我先出去了。”
因為宋知之在外面。
她的職責是保護她。
在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她不能讓她離開她的視線太久。
路小狼轉身欲走。
季白心突然開口道，“小狼，其實殷勤人不錯。”
路小狼也不知道殷勤好不好，管她什麼事兒。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季白心不是很討厭殷勤嗎？
這一刻幹嘛突然說殷勤很好。
她放棄去想。
她覺得城市裡面的人，太複雜了。
在武林寺，他們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根本不需要去深想，聽字面意思就行。
但是在這裡，她覺得好多話都讓她聽著好累。
所以很多時候，她基本上是不去聽別人在說什麼的，聽了也想不明白。
她大步走出了洗手間。
季白心看著路小狼的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