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芝怎麼樣了?”季白間問她。
聲音有些沙啞。
大概是沒有睡醒的反應。
“身體百分之八十的燒傷,人搶救過來了,但是什麼都不能做了,和植物人差不多,不同之處就在於,聶文芝保持著對外界所有的感官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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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同的是,聶文芝沒能力告訴她,幕後黑手的所有事情了。
她低垂著眼眸,就這麼看著季白間。
她甚至不敢去碰他。
他真的全身都是傷,全身都是傷。
“過來。”季白間開口。
聲音依然,低沉而沙啞。
“嗯?”宋知之看著他。
季白間示意他大床旁邊的位子。
宋知之小心翼翼的靠過去。
整個人就躺在他的旁邊。
他說,“先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再好好分析。我並不覺得,聶文芝沒有給我傳遞任何資訊,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有痕跡,只要我們細心的去現。”
季白間總是給她很大的鼓勵。
她睡在他的旁邊,此刻很想很想撲進他的懷抱裡,終究,就是保持著,很近很近的距離。
然後兩個人沉沉入睡。
嚴禎是看著時間去取季白間的點滴的。
他輕輕的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季白間和宋知之一起入睡的模樣。
他走進去。
季白間睜開了眼睛。
季白間就是這麼強大,仿若任何時候,不管多細微的聲響也可以驚動他。
他似乎對外,隨時都保持著警惕。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但他很清楚,這個男人比一般人自律,甚至自律得嚇人。
嚴禎指了指點滴。
季白間點頭。
然後閉上了眼睛。
嚴禎去把點滴拿掉,也沒再打擾他們,離開房間。
殷勤玩了幾局遊戲,似乎是玩累了,他伸了伸懶腰。
“嘶……”他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頭痛。
頭部傷口痛。
瑪德。
一想到自己頭頂上頭被剪掉就真的很想殺人。
現在不過是有紗布抱著,紗布撤掉,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