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便可。”
“那你可能告知我一丁點訊息,甚是好奇。”一時,林初七有些委屈汪汪,扒拉林初七的衣角,轉著雙瞳期許相問,變得與平日裡截然不同。
她雖沒吃過豬肉,但自是見過豬跑,撒嬌賣萌皆不在於話下。
見到如此的林初七,墨顛自然是有些心軟了下來,無奈一聲嘆,撫了撫其額頭。
“聽受害者言,這百里無痕乃是個身形不高不矮的男子,應當有四十載年歲,但皆因被其蒙面無人見過其面目。”墨顛而言,說的叫林初七雲裡霧裡。
這般結論,論了不少廢話,只有這四十載的年歲有點作用。
墨顛見她沉思,覺得蹊蹺,她何時這般關注這大理寺之事了。
且是她曾為竊賊,或是知曉其百里無痕的身份。
“你莫非是有什麼端倪?”墨顛直言相問。
林初七回神立刻搖頭,衝著墨顛咧唇一笑,“怎會有端倪。”
隨即便張口打了個哈欠,眸底惺忪迷濛,“我倦了,你也早些去歇息。”
言落,便見林初七叩門而之,將墨顛關在門外一人獨愣。
而她卻揹著屋門,似鬆了一口氣,若是再談下去,生怕被其問出什麼端倪來。
直待屋外人影散去,她才舒心將門扉微微開啟,探著頭,皆是一片燈火連天處,唯屋中燭影流光人。
她扣上門,轉眸間便將青絲散落,一斂衣衫便坐在桌案前,想起賀琅玥所言,便拾起一道紙筆,提筆思襯了半晌。
想著能知曉其身份並能模仿她字跡之人。
一時也無頭緒,便將知曉其身份之人一五一十的寫在了宣紙上,頓筆後,她將紙張拿起輕輕吹乾了其墨跡。
不寫倒是不知道,竟有這般多的人知曉她身份,能滿滿囊括其一張紙來,又唏噓短嘆。
自己竟能這般招搖過市。
又想起,方才她與墨顛分開時,詢問了一下他今日所獲。
從受害者口中得知,瞧見過其隱隱約約的輪廓,其人身形乃是個不高不矮的男子,雖是蒙了其面,不知其長相,但依能從初覺時感之。
她提起紙張往眸中一瞧,其中有彪形大漢,亦有尚比她小的孩童,還有同她性別相仿的女子,如此一篩,又能篩成半張紙來。
一張宣紙上以紅墨圈圈點點,皆是在燭火之下入了眸。
這般清楚明晰,如今的她似有所得。
她將紙張悉心的疊起,小心翼翼的置入了信封之中。
這份名單,可算是其中一大線索,定要好生將其保管,不能出絲毫差池。
如今只能企盼戴罪立功,或許能減免些罪行。
她拿著這信封,在昏黃燭火的屋中尋了處藏了許久,四下顧盼,終究尋不出一道所以然來。
思慮了半晌功夫,她便將其信封藏於懷中,入眠時仍舊能將其保管,生怕將其丟失,甚至要親自交到賀琅玥的手中,不能被他人所發覺。
一切只能寄託於賀琅玥的身上。
且是此線索關乎其冒充她之人,亦是關乎她的性命,她的名譽。
此時的她卑微如沉,只若能夠活著便可,活著便有機會同墨顛一世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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