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七叉腰瞥了眼靈犬,卻見靈犬直勾勾的盯著她,一身惡臭入鼻,林初七嫌惡的捏住鼻子,瞪了它一眼。
這般惡臭,若是不為其沐浴,可當真是能燻翻了天。
但又不聽這些個人使喚,自己也不知有沒有轍。
如今,自己的沐浴芬芳已然被攪得一乾二淨,既是如此,一不做二不休,親自上手。
她可不信,治不了這麼一隻犬來。
“我來吧,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它了。”林初七大言不慚的拍拍胸脯,似有一番傲氣凌雲。
卻終在半個時辰後,她追悔莫及。
林初七在這日頭下逮了其大半個時辰,靈犬終是覺之疲憊,任由她將其逮入水盆之中。
靈犬靜靜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毛髮亦是因水所沾染,有幾分炸毛,但卻不改其憨憨的脾性。
然林初七,卻是全副武裝,著了七八身外衣,將鼻子亦布條捂住,不願與之對視,以餘光舀了一勺水朝著靈犬身上澆去。
眸底盡是不悅不喜之態。
自家的犬,她又能如何?
惡臭遍天,她無奈將皂莢浸水,搓出泡沫狀向靈犬糊去,孰料,靈犬似乎極抗拒泡沫,竟又開始反抗了起來。
靈犬回身朝著林初七一衝,“砰”的一聲,林初七再次駭然倒地,倒是自己的面頰上糊了一片泡沫。
倒地的林初七有幾分錯愕,亦有幾分不解,回眸再見靈犬,終是將其怒意激起。
她伏地起身,蘊著怒意,一步一頓欲要逮住靈犬,靈犬四下逃竄,她終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將其逮住捆於盆中,朝著它身上糊泡沫,縱有一身惡臭也要將其洗乾淨,不然可真真是汙染了她的鼻息。
洗了將近有一個時辰,才將惡臭洗淨,一身芬芳撲鼻,她扔下皂莢,跌坐在椅子上,氣喘余余。
“該死的,以後你娘再也不折騰你了。”
說話聲仍舊帶著喘氣,只覺自己幹了一番大事業般。
為這隻惡犬沐個浴,當真比去達官顯貴裡偷個寶還難上萬倍。
也不知,墨顛成日是如何為其沐浴的。
想想便覺著心疼。
“洗完了?”賀琅玥忽然推門而入,打量了一番林初七狼狽的模樣,有些心疼。
林初七況若看破生死般點頭,如一灘爛泥般倒在椅子上。
“真真的比從數百侍衛的眼皮底下竊寶還難上幾分。”
林初七喘息真真,眸底生死看淡,抬首望著天花,說不出話來。
賀琅玥見之只覺有趣,這一隻靈犬竟能整的如此雞飛狗跳。
“你也再去清洗清洗,如此狼狽,何以見人。”
聞言如此,林初七幽幽的抬起袖子,往鼻尖一嗅。
只聞得這靈犬方才的惡臭皆移接到了她的身上來,一道熏天臭氣入鼻,對自己尚有了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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