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撫了撫胸口的氣慍,指著靈犬說道:“你這傢伙,一驚一乍的。”
奈何靈犬仍是張著嘴巴,哈哈的衝王佑夷喘氣,再將身子往王佑夷懷中一斜,闔目睡去。
似乎還有一道騷味從這靈犬的身子上蔓延……
屋中眾人皆屏聲靜氣,斂住鼻息,心底的嫌惡從胸口蔓延開來。
這是幾日未為它洗身子了……
想來,這幾日墨顛不在,自是無人照料它,才至於如今這般惡臭。
王佑夷似也聞到了靈犬身上的惡臭,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將靈犬從他懷中挪下,再嗅了嗅衣服上的氣息,滿臉的嫌惡狀。
賀琅玥率先扶額:“回頭我尋人將它洗乾淨了……”
丟人,著實是丟人,這靈犬還在它宮裡沒住上幾日便尋得如此惡臭。
此刻,卻見林初七往後退了幾步,眸底的嫌惡更甚,齜牙咧嘴的一陣神態從她面上拂過,如花燈酒綠,奼紫嫣紅。
她這人最不喜這般惡臭,伸出手指著那靈犬道:“將它挪開。”
卻不知這靈犬還真真的有所靈性,聽之便往她衣角上蹭,林初七見之疾跑,在這屋舍中從靈犬你追我打。
“你這惡犬,成日噁心你孃親。”林初七一邊疾跑,一邊回首怒罵,卻見靈犬緊隨其後咬住了她裙角處,一聲踉蹌,伏地而去。
只是隱隱的傳來一陣慘叫聲,響徹了這含霜殿。
窗外晴空萬里,鴉雀驟停,皆被這一聲驚叫而顯得驟然無聲。
林初七趴在地上,臉著地,表情似險些要扭曲了一般,皺著眉,還能隱隱聽得她的怒罵聲:“腌臢雜碎,我不把你給剁了,我不叫林初七!”
一旁看戲的三人,見得林初七乍然如此悽慘,連忙起身上前,慰問林初七如何了。
卻見靈犬似乎不以為然的端坐在一旁,張著口粗喘著氣,似乎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阿七,老夫的小阿七哦,你怎這麼的不小心。”
王佑夷率先把林初七抱起,林初七的米黃色衣裙一角已被靈犬咬出了幾個洞來,而林初七沒有暈厥,只是面色氣慍,似有怒目之氣,眸底燃著烈火而起。
眸子時不時的往靈犬看去,眸底的怒意無以言表,能將它生吞活剝般,奈何靈犬依然不以為意,似一切皆沒發生過的模樣。
若不是陛下御賜其來探案,按照它這性子,可真真的早被燉湯了。
不過,這靈犬對於案件還尚是幫了幾回忙,大理寺隔壁的攤販丟了東西,便能以嗅覺頃刻尋到。
林初七怒然而視,跺地起身,再不顧靈犬身上的惡臭,朝著靈犬張牙舞爪而去,而如今更似於林初七追著靈犬跑上了半晌時日。
她倒是有幾分後悔,今日著的是衣裙,而不是輕便的勁裝,不然可真將這靈犬剁碎燉湯喝了去。
賀琅玥見之,環手,只是時不時的往王佑夷同墨轍看去:“年輕人,便是這般。”
“我這兒媳婦還真真是有趣,想來墨府也算是歡騰不少。”墨轍含笑而視,“這臭小子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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