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七拍手叫絕,卻見眼前的靈犬噌的一下又躥入了含霜殿撒潑打滾,似回了家一般,在含霜殿中躥的灰頭土臉。
“這惡犬,怎就這麼自來熟呢。”墨顛嫌惡的向那靈犬看去,想想方才那拿他毫無辦法的時候,心頭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背手凝了含霜殿許久,曾時恍若前世在目。
許久未至,還有幾分懷念,年幼時時常來此,那時阿玥的母妃尚在,那是一派祥和安樂。
“進去吧。”賀琅玥走在前頭,率先推門而入,便見凝鳶同則鳶在其中候之許久,見到賀琅玥而至,立馬便跳了出來。
“長公主。”二人齊齊俯首,抬眸又見林初七與墨顛。
“參見墨大人,參見墨夫人。”則鳶率先而言,凝鳶聽得則鳶這般說,也齊齊跟了上去。
這一話聽得也算是讓林初七心裡樂開了花,這宮女竟如此懂事,直接將她稱為了墨夫人,這道稱謂她甚是歡喜。
她的笑容明鏡,卻見凝鳶誇獎道:“墨夫人當真是笑若春瀾,好看的緊,墨大人真有眼光。”
這小嘴甜的,真真的是將林初七誇進了心坎去,此時的林初七那叫一個笑的花枝亂顫。
“哎,小姑娘,你眼神似乎不怎麼好。本寺卿此生最大的錯誤,便是看上了這麼個臭小子。”見到林初七如此開懷,墨顛急急打趣道。
聞言,林初七險些一掌將墨顛拍飛,奈何又拉開她皮笑肉不笑的唇,“你再說一遍。”
“大人與夫人當真是恩愛的緊啊。”
凝鳶笑著,蹭了蹭賀琅玥,立馬打破了這番僵局,林初七笑著,走向了凝鳶,扯著她的臉頰笑道:“這姑娘當真是嘴甜,若是有機會,我定把我拿手絕活教給她。”
“拿手絕活?”凝鳶張開了嘴巴,有些詫異。
屋外的日頭照在林初七的面上,只瞧見林初七背手跺了幾步,正是一副凜然的神采。
“便是我祖宗傳下的偷竊之術。”
偷竊之術?
這番話聽得凝鳶叫一個雲裡霧裡,這墨大人不是大理寺卿嗎,這墨夫人竟是個賊?這一時,倒是覺得這事態極為有趣了。
“算了算了。”凝鳶擺擺手,“不勞墨夫人了。”
這偷竊之術不學也罷,不學也罷。
“你可別帶壞了我家凝鳶啊。”凝鳶縮到賀琅玥身後,賀琅玥伸手將她護住。
林初七見之,瞥了瞥唇,瞅了眼凝鳶,“我只是瞧著這小姑娘甚閤眼緣罷了。”
林初七如此小姑娘長,小姑娘短的,讓賀琅玥有些一籌莫展,分明林初七自己還是個小姑娘。
墨顛趕忙上前將林初七拉在身後,“賤內失禮了。”
賤內?雖說這話聽得有幾分撩撥,但林初七仍舊是有幾分不自在,怎就成“賤”內了?
“哪裡賤了。”林初七瞪了墨顛兩眼,卻見墨顛予她使了個眼色,一來一回皆是擠眉弄眼,很是奇形怪狀。
賀琅玥險些笑破了肚皮,這二人一來一往的當真是極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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