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靈犬隻若到了宮中,便若到了家中一般,從這頭躥至那頭,上躥下跳,猶如虎躍騰飛般。
奈何這一躥便險些躥出了事,眼見沈清綰從不遠處緩緩而入,而這靈犬卻撲騰而上,好在沈清綰往一側躲了去,這靈犬便撲了個空。
墨顛見況連忙將靈犬拴住,慰問了一番沈清綰身子是否有恙。
這腹中好歹是個龍子,總不能因為這個犬出了差池,他小小大理寺卿,可擔當不起。
墨顛忙忙上前致歉,拱了拱手:“這惡犬皮實得很,驚擾了沈貴人,墨某人著實是心懷有愧啊。”
沈清綰拍了拍衣袖,還未等開口,身側的隨行宮女便又張牙舞爪的上來叫囂:“走路不長眼嗎,沈貴人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你這般驚擾,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你可擔當得起嗎?”
林初七卻在一側環手喃喃道:“這可是隻傻犬,怎麼張眼。”
“你——”隨行宮女聽之氣不打一處來,正欲和林初七理論,卻見那靈犬,一直衝著林初七叫喚,隨行宮女拍手叫絕,“叫的好,叫的妙。”
將林初七嚇得蹦了起來,直竄在墨顛身後。
“真夠傻的,我可是你孃親!”林初七探出頭來,對著靈犬不怨而嗔。
“過來。”墨顛皺了皺眉,作出怫然而怒的模樣,伸出手將靈犬招來。
靈犬看了墨顛好半晌,才灰溜溜而至,在墨顛的身側蹭了蹭,墨顛亦是伸手撫了撫靈犬的腦袋,“乖。”
“驚擾了驚擾了。”隨即墨顛抬首,對著沈清綰一陣拱手,便將妻犬二人拉往了別處去,儘早的遠離沈清綰。
沈清綰見之也有些詫異,看著墨顛離去的背影。
“娘娘,方才惡犬驚擾,您去歇息會兒吧。”隨行宮女自是顧不得墨顛的遠去,而是將沈清綰的手給扶住,往別處行去。
沈清綰應聲,仍舊有些不捨的回頭看。
而那一處,墨顛與林初七卻是走的自在。
“你怎變得卑微起來了,曾時你還不是這般。”林初七撓撓頭,想起方才墨顛一直在致歉。
墨顛伸手彈了下林初七的腦門,環手而道:“她現在腹中有龍子,可不能同她有所掰扯,先撤為妙。”
“且是,分明是它先衝撞了人家,我們無理在先不是。”墨顛瞥了瞥唇望了眼這鞋旁哈哈緩氣的靈犬,也甚是無奈。
林初七點點頭,指著靈犬的鼻子破口大罵:“你說你沒事亂竄幹什麼,平添事端。”
卻見這靈犬如蓄勢待發般,猛地又開始了一陣狂吠,聽到狂吠的林初七再次躲在了墨顛的身後,委屈巴巴的扯著墨顛的衣角。
“你這惡犬,成天欺負你孃親作甚。”墨顛一聲嘆,又將靈犬給制服,只見這靈犬聞言一聲悶哼,趴倒在地上,一動也不願動。
墨顛見況蹲下身來,拍了拍他腦袋,“你幹什麼呢,還鬧上脾氣了。”
靈犬撇頭,不願在看墨顛,林初七在這太陽底下,也有點要化了去,環手盯了靈犬半晌。
“恃寵生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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