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見王佑夷“切”的一聲,不屑,卻又難以回駁。
誰叫這墨顛是他的頂頭上司呢。
“若是我應你之言,你允我一事。”王佑夷無奈方嘆息,為今且只有妥協,卻又不服輸的欲要讓墨顛允諾。
“何事?”墨顛擺了擺手,再道,“何事皆能應你。”
王佑夷伸手至唇間清了清嗓子,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與長公主相熟,你與他談談,漲漲我們這些人的月俸,日子過得實在清貧。”
“銀兩?讓那小賊去給你順去!”墨顛一順嘴,竟是說出了一道如此驚世駭俗之言,連忙甩了自己一嘴巴子,解釋道,“口誤口誤。”
二人再次齊齊一驚駭,驚駭無言,眸子瞪大如珠,嘴唇微張,竟是有一半的不可思議。
竟能從墨顛的口中聽到如此驚世駭俗之言,實屬不易。
“你這小子,才一日功夫,竟能把這墨顛都給帶跑偏。”王佑夷的驚駭中帶著笑意,撫了撫林初七的腦袋,“尚是有點本事,若是把這股勁落實到正道上來,定當是可用之才。”
“慚愧慚愧。”林初七拱手,唇邊微微漾起一抹笑,“既然大理寺少卿這般看重我,我便暫且留下來。”
林初七眸光一凌,即刻改變了注意,笑眯眯的瞅著這一般大理寺。
被大理寺少卿這般看重,住在此處一月,自然是有吃有喝有玩。
自己百里無痕的身份,自己不說,他人又怎會知曉,反正也常年露不得真面目,若是逮到,早便逮到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既是如此,為了吃食,住行,便暫且忍受一下這大理寺中的髒亂好了。
“小子,隨我回去,我且好生教你!”王佑夷攬了攬鬍鬚,眉間一笑,伸手攬住其林初七的肩膀,便與他說說笑笑一同入了這屋中。
自是讓墨顛瞠目結舌,且是其身後的隨從亦是目瞪口呆。
日光下的墨顛,頎長的身軀獨自凝立在淺然的風中,雲翳漸弱,淺淺散去,看見那二人的背影,眸光精茫若凌光,環著首搖頭詫異。
這一老一少的友誼,竟是來的這般突如其來。只因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便是他,墨顛。
一日遛犬,本以為能夠教化小賊,讓那小賊回頭是岸,但如今,似乎還給自己帶來個禍患。
只能怪自己,太過慈悲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不過他叫什麼來著,墨顛思來想去,才想起小賊方才之言,便被那王佑夷即刻打斷。
似乎叫,林初七。
這名號竟還有點像女子,他的思緒折回至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心下便打了個寒噤,當真可怖。
思緒再回想起方才那林初七,這般性子,與女子毫無關聯,自是沒有讓他渾然一瑟的反應。
想來,是他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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