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風荷,永遠開心。”
在陳杳看來,開心最重要,他希望盛風荷永遠開心歡愉。
盛風荷亦如此,她說:“樂事生平佔,天從人願。”
希望他一生平安喜樂,天遂人願。
陳杳說開學見,但他走讀,不住校,在校園裡很少能見到他的身影,開學第一週,學校諸事都還未安排妥當,第一週的體育課暫停,也不能一起在操場打羽毛球。
盛風荷只能全身心投入學習,期待週五。
週五見面那天陳杳主動告訴她,他以後的每週週六週日要去給付悠悠補習。
這件事盛風荷知道,所以並不驚訝,只是好奇具體時間,“上午還是下午?”
盛風荷做題的時候遇見了一道比較新穎的題目,一直解不出來,有些受挫的趴在桌子上。
陳杳瞅了她一眼,說,“週六是上午九點到十一點,週日是下午兩點到四點。”
聞言,盛風荷坐起來,眼睛裡恢複了些神采,“週日四點結束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回學校。”
話一說完,盛風荷又補了句,“我平常也都是四點左右坐公交回學校的,正好順路。”
說完,她又重新趴在桌子上,只不過這次把臉側向一旁,陳杳只能看見她茂密的長發。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輕輕敲下桌子,語氣輕緩,“坐好,我教你解這道題。”
“……等一下再講”
盛風荷臉還有點發燙,想等臉上的熱散一散。
過了一個寒假,再見陳杳時,盛風荷莫名覺得兩個人的關系比上個學期有所不同,具體哪裡有變化她也說不清,只是覺得和他相處時,自己總會脫口而出一些不經腦子的話,陳杳有時候會忍不住的笑一下,卻從不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盛風荷有時候總覺得,她在喜歡陳杳,而陳杳好像也在喜歡她,只是誰都還沒有說出口。
盛風荷說等一下,陳杳就不再催她,在一旁安靜的做題,盛風荷在桌子上趴了一會,臉上的紅熱消退,她坐好後將自己的演算紙推到陳杳面前
陳杳會意,一邊給她講解,一邊列步驟,“百變不離其宗,不要被題裡給的條件所迷惑。”
盛風荷看著他移動的筆尖,和圈起來的沒用的條件,語氣低低的,
“可我做的時候腦子就是有點轉不過來。”
“你為什麼一看就知道該怎麼做?”盛風荷真誠的發出疑問,眼帶好奇的看著他,注意到她的視線,陳杳側眸,薄薄的嘴唇動了一下,卻沒發出聲音。
他也不總是一看就會,也遇到過難解的題。
“可能,就是做過的題比較多吧”陳杳想了一會兒才說。
“這樣啊”
盛風荷若有所悟,“看來我還要繼續搞題海戰術。”
“你有沒有聽過,教會徒弟餓死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