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虛空藏和大勢至兩位菩薩也是神色一動,立刻暫時放棄了對年輕僧人的關注。
只見窗外那樓下的街道上,赫然走來一個頭發凌亂無比的年輕人,他手拿一隻葫蘆,醉醺醺的在大街上走來,他似乎喝的很醉,步伐踉蹌,腳步極為不穩。
“你這個酒靈,大白天就喝這麼多酒,不要撞翻我的攤子。”
那是一個賣菜的女子,十分的潑辣,口中罵罵咧咧,生怕那醉酒的年輕人撞到他的攤子。
“小子看到沒有,你要好好讀書,將來沒準還能成為太學,千萬不要像這個酒靈一樣,不求上進。”
這是一個父親,一臉鄙夷,將那個醉酒的年輕人作為反面教材,教育著自己的孩子。
“好的爹爹,我一定好好讀書,將來一定努力會成為像步先生那樣的人!”
稚嫩的兒童聲音傳來。
“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兒子,真有志氣。”
“兒子,快離這個酒靈遠一點,真晦氣!”
說完,這一對父子很快就離開了這裡,唯恐避之不及。
這時那醉酒的年輕人醉眼朦朧的睜開眼,不在意的一笑,搖了搖頭,再次舉起手中的葫蘆,仰頭灌酒,但是那酒葫蘆裡卻是一滴酒水都沒有流出。
年輕人晃了晃手裡的葫蘆,有些不滿的喃喃自語說道:“咦,怎麼空了?”
正暗自煩惱時,年輕人突然發現了面前的客棧,眼前頓時一亮,一搖一晃的朝著客棧走來。
“掌櫃的,給我來一壺酒,呃要好酒!”
“是降龍尊者。”
十八羅漢中的其中一名羅漢突然說道。
這話一出口,眾羅漢都是一個個神色變換不一,流露覆雜。
“哼!不求上進,也是活該!”
有一名羅漢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他早已不是降龍,一切都是劫數。”
“什麼劫數,我看他是忘了禪宗,若沒有我禪宗豈能有他降龍。”
“他是道濟,不是降龍。”有人突然出聲,卻是那伏虎羅漢。
“道濟也罷!降龍也好!即入我禪宗,自是我禪宗中人,如此行為,他已是背叛我禪宗,怎能寬恕?!”
十八羅漢中的一人冷哼道。
“算了,隨他去吧!他既已經還俗,就不是我禪宗中人,他怎麼做,如何選擇,那都是他自己的是了。”一位羅漢嘆息道,是降龍曾經頗有交情的某位羅漢。
“還俗?俗世弟子可還俗,沙彌亦可還俗,哪怕是一寺主持亦可還俗,但他是我禪宗中人,入我靈山豈能有還俗之說?佛祖應允了嗎?”
“但他是靈隱寺的道濟,未入我靈山,還俗自是可以。”
那位和道濟有交情的羅漢爭論道。
“哼!無稽之談,無論是道濟還是降龍,前世今生也好,本就是一人,既是一人,降龍為我靈山羅漢,自是要論靈山之處。虧的此人曾經還是我十八羅漢之首,當真是對我十八羅漢等尊者的侮辱。”
“長眉,你過分了!”
“夠了!”
就在十八羅漢彼此爭論不休的時候,大勢至菩薩終於開口了,聲音冷冽無比,他冷冷的看著十八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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