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粉絲量就是沒有其餘兩個男c多。
累死累活跳一晚,不如蕭辭露個腹肌給客人摸兩把。
江淺深知,作為女孩子,就是很難成功得輕而易舉。
她和思思都是現成的例子。
……
晚八點,seekrai酒吧開始營業。
洗過胃,早上只吃了一頓,又排練了整個下午,現如今,江淺腹部有些難受。
偏偏,她今天還是第一場,和老搭檔趙一揚。
下午練完,她回休息室化妝,平時都是在家裡準備好,江淺已經很久沒用過酒吧裡的化妝師了。
因為她並不喜歡太露骨的風格,自己搭配多少能有選擇餘地,化妝師只會讓她怎麼涼快怎麼穿。
所以今晚,在趙一揚見到她的第一眼,前者愣了秒,咽咽口水,“豔姐給你加錢了啊?”
江淺平時也就露個腰,要是選熱褲那就配長靴子,總之,能遮就遮。
可今天很不一樣,超短裙加上紅底黑高跟鞋,襯得她那條筆直的腿又細又長。
白得在霓虹燈中發光。
江淺一如既往冷臉,在後臺給話筒裝電池,“沒,這件就穿一晚。”
“我還以為是她單獨給你漲工資了。”趙一揚別開臉,盡量不去看她,所幸就主動換個話題,“對了,你和思思練的怎麼樣?”
“還行。”
話音剛落,外面的舞曲開始迴圈播放,江淺示意旁邊人該上場了。
她今晚沒拿酒,她現在的情況其實更適合放個保溫杯,但這裡是夜店。
從後臺上場這段路,趙一揚在旁邊開口:“我感覺蕭辭就是男版的你,話太少了。”
他這個形容也挺貼切。
“我感覺每場都是我在自言自語。”
趙一揚攏共就兩個搭檔,加起來沒他一個人能說。
他挺鬱悶。
江淺聞言,並沒作聲。
場內,射燈的光芒掃到打碟機前,而後,她按下今天夜生活的啟動鍵。
降溫噴氣一觸即發,全場沸騰。
許是得知蕭辭今晚沒場,酒吧客人少了一半,落座的還是些老面孔,散客居多。
樓下卡座都沒坐滿。
跟著音樂搖晃,逆著光,江淺的視線掃過二樓。
欄杆處,空空蕩蕩。
倏忽,她想起今天下午思思的話,只覺得鬆了口氣。
江淺並不想徒生事端,她現在的狀況根本沒時間陪任何一個公子哥玩曖昧。
畢竟,她來夜場的本意不是為了哄人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