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你寫什麼協議我們都籤,你是不是先把我們給放開?”
房遺愛一臉恐懼,就感覺自己流年不利,“另外,我再給你透露一件事,有人要對付你,讓你們程家名聲掃地,已經從關隴來了京城。”
哦?還有人敢背後搞程家?
程處亮眯起眼睛,目露寒芒,“你說來聽聽,說得好,我就不讓你們倆籤賣身契,還拿你們倆當兄弟,和你們一起掙錢,掙大錢!”
“我前日去青樓,無意中遇到了魏書正,同行的還有李叔慎、杜善賢和賀蘭僧伽,他們聚在一起商議,說是你所有的詩詞,都是抄襲初唐大儒賀蘭瑾的。”
程處亮一愣,我確實就是抄襲啊,但我抄襲的是刮痧小李,他現在還沒出生呢,關賀蘭瑾鳥事?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而是賀蘭瑾已經去世了,他們拿死人說事兒,你怎麼辯解?”房遺愛問。
“魏書正這個混蛋。”程處亮牙齒咬得致嘎作響,“他還真會給小爺添堵!”
“程處亮,你沒發現問題的關鍵嗎?”
房遺愛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魏書正、李叔慎、杜善賢,都是弘文館的人。賀蘭僧伽是皇帝的妹夫,他媳婦是高祖第六女,房陵公主。”
杜荷聽聞,突然明白了,“我聽說你搶了京城第一花魁陸垚垚,那是李崇義準備獻給太子殿下的!程處亮,這事兒你只能認栽,去給太子殿下道歉,贏的他的原諒才是上策。盧國公只是陛下的家臣,太子殿下才是親兒子,孰重孰輕你要分清楚。”
程處亮笑了,讓人解開繩索。
“愛咋地咋地,兵來將敵水來土堰,我沒抄襲賀蘭瑾就是沒抄襲,誰來找我對峙都無所謂。現在,吃飯喝酒,和你們研究個買賣!”
杜荷和房遺愛活動活動筋骨,生怕惹火燒身,想找藉口離開,可偏偏程處亮就是不放他們走。
王敬直和唐義識也是一樣,李承乾他們捆一塊兒也惹不起。
反觀魏書正,他清楚李承乾的意圖,那就是搞臭程處亮的名聲。
所有人都知道,關隴盧家出神童,卻不知賀蘭家文武全才。
再加上李叔慎、杜善賢、賀蘭僧伽三人狼狽為奸多年,杜善賢任長安縣令的時候,壞事兒就沒少做,都是賀蘭僧伽給他兜底。
賀蘭僧伽這個人,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頭頂一片大草原,賀蘭家的優秀基因他一點兒都沒繼承。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九年義務教育全都餵狗了,他曾經人左衛將軍,他媳婦就和左衛軍衛尉少卿楊豫之偷情,他根本就不聞不問。
仗著自己是李淵的女婿,和人事兒沾邊的,一點都不幹。
魏書正和李叔慎就勸他,現在弘文館就需要你老兄這樣的人才,只要你點頭就能進入弘文館。
等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賀蘭僧伽也沒全拒絕,只說這件事要是幫了,我爹的棺材板我就按不住了。要不你們找杜善賢,他加入這事兒我就考慮考慮。
杜善賢最瞭解賀蘭僧伽,這是要好處呢,就給魏書正提議,上給他一個宅子,賞弘文館大學士,再賞給他兩名長相風韻一點的宮女,一定要胖一點兒的。
一大堆封賞下來,賀蘭僧伽就樂了,拍拍魏書正的肩膀:我爹的棺材板那麼嚴實掀不起來,主要我就是想為太子殿下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