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旗沒有客氣地罵回去:“王柳紅你有病就去醫院掛號看病,在這裡學狗狂吠,小心哪天犯狂犬病了暴斃而亡。”
“你敢咒我?這麼幾年在外面,膽子給練大了啊!沒了王家,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早知道的話,在你小的時候就該把你殺死!”王柳紅說著,就要上來動手。
既然決定見面,王旗旗就做了萬全的準備,不會讓王柳紅傷到她的。
抓起桌上的小糕點,一盤子砸向王柳紅的臉上。
拉小提琴的手,太能控制力道和方向了,特製的糕點一撞上王柳紅的臉就變成了粉末狀。
沒什麼毒和傷害,就是暫時看不見,需要清洗。
王柳紅尖叫了半天,胡亂擦掉眼部上的那些東西,就開始喊打喊殺的去追王旗旗了。
還是因為觀察不仔細,都沒有注意到,追的人根本不是王旗旗本人,而是跟王旗旗換了衣服的謝旋卿。
兩人的追逐從咖啡廳跑到了大街上,王柳紅太生氣了,嘴裡罵出來的都是要了王旗旗的命。
路人一聽就離得遠遠的,太粗暴了,還是離遠點的好。
身體素質特別好的謝旋卿,他們手術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的,跑幾公里都不是問題的,謝旋卿就帶著王柳紅繞著人多的路跑了好幾圈。
有好奇的人都拿手機錄下來了,這些都是證據。
差不多可以了,謝旋卿就拉開了跟王柳紅的距離,把王柳紅給甩開了。
一直開車跟隨的王旗旗在路口等著的,謝旋卿快速上車,任憑王柳紅怎麼追都追不到。
跑那麼長的距離,謝旋卿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在副駕駛位置上喘粗氣,“王柳紅這個人太危險了,只要王柳紅在,旗旗你可能就沒法安靜的生活。”
追著喊殺能追這麼長的距離,也是偏執的一種。
王旗旗給了謝姐姐一條毛巾擦汗,“從我出生,王柳紅就開始恨我。常年累月的,仇恨已經根深蒂固了。”
“接下來呢,旗旗你要怎麼辦?”謝旋卿實在是擔心,雖然自家裡也有極品親戚,可還沒有達到王柳紅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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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誇張了!
說恨都是簡單化了,以王柳紅的那些舉動,是巴不得王旗旗死的。
王旗旗唇邊閃過一抹殺氣,“在王柳紅來滅我之前,我會把王柳紅給滅了!”
謝旋卿看見了王旗旗的鬥志,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就像王旗旗瞭解謝旋卿一樣,謝旋卿也是瞭解王旗旗的。
能夠逼得王柳紅像是個瘋子一樣在路上失態,絕對不是弄著好玩的,還有後續更多的麻煩等著王柳紅。
該給的承諾還是要給,謝旋卿說:“旗旗要小心,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都要告訴我,不要一個人硬撐。”
“這次王柳紅沒有把我怎麼樣,就會去醫院守著姐,瘋子一樣把姐你定為目標,出言不遜是常事。王柳紅的形象就會被定義下來,再等著王柳韜美化王柳紅的行為的時候,把這些證據給甩出去,相當於王柳韜親自定義為王柳紅的不正常。親哥都這麼說了,那就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