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那是正常的關心韓軒在學校的情況，才問那個老師！怎麼什麼事到了你嘴裡，都那麼髒呢？”
盛啟泰反駁的理直氣壯。
與很多女人關係曖昧，他承認。
關於韓軒的女老師，他還沒有亂來到那種程度。
盛莉華根本不聽盛啟泰的辯白，“跟你有過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盛啟泰你被韓軒逼著和宋姿離婚，都是你活該！”
“盛莉華你被葉教授逼著離婚，更是活該！”
“你活該！”
“你活該！”
雙方你一句我一句的，沒有了新詞。
聲音一個比一個大，好像這樣就能贏了對方。
盛韓軒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手指勾著敲了敲辦公桌面。
吵架中的兄妹兩，停下來看向他。
盛韓軒閒適地問：“還有沒有要說的？沒有補充的，我就要說了。”
“韓軒，你不要聽盛莉華的那些汙衊，我並沒有做過那些事。什麼老師，她的思想太髒了，正常的詢問也被她說得那麼骯髒！”
“盛啟泰你乾淨不了！我再怎麼做都是維護夫妻感情，沒有出軌！你卻是精神出軌肉體出軌，對不起宋姿對不起韓軒，更對不起死去的兩個侄女！”
盛啟泰回吼：“我他媽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盛莉華，一時間無法反駁了。
是啊，婚姻出軌，對孩子的不負責任，這些都可以列舉起來。
就是對她這個妹妹，倒是沒有什麼差的。
該維護的都維護了，該給的都給了。
離婚了還能住在盛家，還不是擔心她們母女兩在外會被欺負，有盛家做靠山外人不敢說閒話。
吼了那麼一句，盛啟泰也隨著盛莉華，安靜了。
盛韓軒看他們的“來啊，互相傷害”停止了，才再次敲了一下桌面。
“這次說完了嗎？”
兩人都沒有吱聲，剛剛吵累了。
其次，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盛韓軒。
盛韓軒站起來，“不愧是兄妹，高貴的血統，做得都是高貴的事。”
兄妹兩的臉色都不好起來。才不管他們的想法，盛韓軒說：“你們的對話，我已經錄音了，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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