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他真沒說過是林滿月下毒,是林滿月解釋她自己沒下毒,他才跟著說得。
“誒……”
鍾折愷後面的話,看著林滿月被盛韓軒抱進懷中,全堵在了喉嚨裡。
非禮勿視,勿禮勿聽,鍾折愷轉身離開,去找他媽容醫生了。
頭埋在盛韓軒懷中的林滿月,甕聲甕氣地說:“我沒有害過奶奶,昨天去奶奶的房間,坐在她床旁邊,的確有碰過奶奶的東西。但是毒不是我下得,你相信我。”
盛韓軒摸著她的頭髮,回:“相信你。”
不信的!
要是信的話,查出來是誰的指紋後,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她的。
林滿月從他懷中退出來,哭著問:“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呢?即便警察查到我,我也能洗脫嫌疑的啊。”
他說:“能嗎。”
不是反問,是陳述。
不能。
盛家裡,所有的保姆的證詞,都是林滿月一個人進了老太太的房間。
就算是嫌疑,盛韓軒都不想潑到他的女人身上。
乾淨的一張白紙,被沾上了汙點,就算是用各種方法去擦掉了汙點,白紙也回不到最初的樣子。
就算事後洗脫了林滿月的嫌疑,某些不懷好意的人,還是會到處亂傳關於盛家的事。
林滿月眨了一下眼睛,又兩滴淚垂直流下。
她問:“瓶子上,沒有別人的指紋嗎?”
“沒有,只有你一個人的。”
“……”
目的性太明確了!
直接把槍口就對準了她。
但是,從證據的角度上來說,如果那毒是她做得,還灌著奶奶吃下,才只有她一個人的指紋。
“保姆呢?保姆有沒有說謊?”
“他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彼此都能作證。”
“……”
林滿月沉重地閉上眼睛,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報警的話直接抓她人就可以了。
盛韓軒又摟著她,“不要怕,不是你。極有可能是奶奶從外面帶回來的,目前在查。”
“從外面帶回來的,應該也有奶奶的指紋,但是偏偏只有我一個人的指紋。”
“越是這樣,越是不可能。”
林滿月並沒有被安慰到,她不是白眼狼,奶奶對她那麼好,她只會加倍地對奶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