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還是要的,必要的檔案發到他的郵箱,還有徐磊要回公司。
林滿月在沒怎麼用的衣帽間裡找了個衣帽架來,徐磊的人工舉吊瓶就不需要了。
高燒也不能什麼都不吃,吃點流食,不要讓身體空著。
熬粥之際,屋裡沒什麼動靜,林滿月就把火關到最小,跑回到臥室看。
他睡著了。
是有打退燒針,但也不能藥才進身體就退燒。
臉上還是紅紅的,眉頭皺著,不是很舒服。
曾經發過一次高燒,還嚴重到需要住院,林滿月很懂高燒的難受。
昏昏沉沉的,手腳都提不起來,比受傷還要難受。
受傷,你知道是哪裡痛。
高燒,頭疼全身痛,或者是你都不知道是哪裡痛……
吊瓶快打完了,林滿月準備給醫生打電話,徐磊把號碼留給她了。
手機才拿出來,號碼沒撥出去,醒來後的盛韓軒自己把針頭給拔了。
很熟練的,用醫生留下來的醫用棉球,按住了針口。
他說:“不要給那個老女人打電話,看到她了煩。”
老女人什麼的……
聽他的吧。
林滿月放下手機,走到床邊坐下,手摸著他的額頭。
“好點了嗎?”
“嗯。”
有點兒鼻音,感冒的症狀。
“想吃東西嗎?白米粥。”
“沒有別的?”
一點味道都沒有,跟喝白水,沒區別。
“有。”
“什麼?”
小東西還學了故弄玄虛這套了。
林滿月笑著說:“吃的方式不同,我餵你吃白米粥。”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吃點兒吧。”
真的好勉強……
熬得又稀又軟的白米粥,沒長牙的小嬰兒都能吃。
原本對粥沒興趣的盛韓軒,就著林滿月親手喂,吃了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