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懷瑾:……兩位長老眼裡完全沒他。
祁蒼祁羽嘮嘮叨叨地說了好些話,重新修繕好的為小無憂準備的樓閣基本竣工,只等夫妻倆命名,因為庫房裡劃分出來專門裝小無憂出生賀禮的屋子,早囤滿了。長老們催促他倆抓緊時間,選個合適的日子,先給小無憂來場喬遷禮。
謝長歡被逗得直樂,祁懷瑾不得不拿紙筆記下長輩的叮囑。
月朗星繁,祁懷瑾攙著謝長歡回到槿桉閣,沐浴、安眠……無法安眠。
祁懷瑾握住那截細腰,纏綿不休,“長歡答應過我的……”
“那阿瑾要小心些……”心尖尖上的夫人眼角媚色如荼蘼之花,皓齒微露,刺激得祁懷瑾全身發顫。
饑渴得久了的人原地化身餓狼,圈住他的寶物,一點一點地吞之入腹,他謹慎入微,生怕弄疼了長歡,可也害得長歡四處不得勁,無助得哽咽出聲。
“阿瑾……阿瑾……”謝長歡顫慄地扭動身子,差點把祁懷瑾嚇得魂飛魄散,他忙不疊地退開,惹得長歡痛苦地低吟:“額——”
“長歡!長歡!”祁懷瑾捧住謝長歡的臉頰,眼中全是恐慌。
謝長歡抬起玉臂,拉下他的脖子,朱唇輕顫,她羞恥得發不出聲……斂眸又睜開,這才下定決心,妖精惑人、媚語吟吟,“阿瑾,我……你可以……”話至末尾,已是幾不可聞的氣音。
說完後,謝長歡死死地閉上眼,又羞又躁,大有這樣直至天荒地老的想法,所以她沒有看見祁懷瑾瞬間黑沉的瞳孔,也沒有機會後悔。
水乳.交融、身心契合,人間極樂、歡至夜央。
祁懷瑾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慾望,抱起昏昏欲睡的長歡去了湢室。他輕柔地洗去雪肌上的汙穢,將軟成一灘水的女子用巾帕包裹緊,穩穩地放置於床榻上。
第二日醒來時,謝長歡整個人都是暈的,腰部不太酸,可腰側冰冰涼涼的,似是塗了藥膏。
祁懷瑾“嗯哼”著環緊她,“長歡。”
“阿瑾……怎麼又沒穿衣……”
祁懷瑾蹭啊蹭,“太晚了,就沒穿,還有件事……”他有點心虛,探手觸及謝長歡的腰側,“長歡,昨兒一不留神,把你的腰給掐紅了,但我上過藥了,抱歉……”
冰涼的腰側開始發熱,既舒服又難捱的,可謝長歡不敢亂動,因為早起的阿瑾實在是讓人招架不住,“無礙的,過幾日就好了。”
“長歡,我想——”
“阿瑾,你不想……”謝長歡爭執無果,被人吃幹抹淨,但好在只有一次。
逃離床榻的祁夫人揉著腰去了藏書閣,祁家主在身後邊跑邊飛,真是祁家一大奇景。
最終,謝長歡和祁懷瑾擊掌約定,一旬三回,早晚各一次。祁家主黑臉,不情不願地應下,他夜裡想要兩次,長歡都不允……
祁懷瑾暗自下決心:待無憂出生,他要夜夜笙歌!
問騫說過,快六月大的胎兒,已經能感知到母體外的事情,所以無憂的好爹爹,特地為他學了一首童稚有趣的琴曲,可費了他爹爹好大的心思,連他溫柔的娘親都怒得說:“阿瑾,不是學琴的料。”
加上這首新學的琴曲,祁懷瑾只會三首曲子,有鳳求凰和戀花吟。
原本說好的,多聽琴曲,孩子或許會更活潑,可後來,無憂一聽到他爹爹撫琴,就會變得睏倦。
在浮玉山的日子如白駒過隙,轉眼即是祁懷瑾的二十一歲生辰。
雲州的信如約而至,許是寧遠一時忘記和謝家人往來通訊,他們尚不知謝家要添新人,只問及寶貝疙瘩近日過得可好,還說雲州謝家早備好嫡長女出嫁的嫁妝,等來日,他們會為謝家的掌上明珠再舉辦場大婚,邀請整個雲州百姓同慶同樂。
而要寄回的信,謝長歡早在十月初就寫好了,新婚燕爾、懷子之喜,以及對家人的思念,諸記於信中。
她說:“謝家挽瑜亦期待在雲州與各位家人再見,願諸位身體康健、長喜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