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雲雖然覺得還有諸多疑點,可這些疑點,都被眼前的一切和認證物證、範鄒的不省人事甚至不可能再醒過來給做出瞭解答。
這個案子太順利了,又牽涉了朝廷命官,可範鄒又太蠢了,總讓林青雲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跟好友韓大人分析了自己的看法。
覺得晏謹這小子,不太對勁。
韓大人這就不滿意了。
“晏四郎就是一個書生,他有什麼能力?你還懷疑是他設計的這一切,我就問你,他怎麼設計範鄒當日就找人打他,還是他能怎麼設計當日我正好要叫他一起去文淵樓?還能設計你那時候正好從城外辦事回來?”
“要知道,你是提前回來的!”
林青雲:“……”
韓大人:“你就是疑神疑鬼!案子破得太簡單,你不樂意了唄!”
林青雲:“……”
他想起前段時間的事情:“你可知曉,前些日子因為偷稅,章家被杖罰五十,徒刑兩年,起因便是有人給濰縣知縣寫了一封匿名信,細細估算了章家這些年做生意的收入明細,濰縣知縣一查,果然章家偷稅八千兩!”
“那個賬本我看過了,做得比衙門的賬房先生都好,可見此人細心、周到、算術十分厲害,我瞧過晏謹在書院的成績,他確實有這方面的能力。”
韓大人不以為意:“怎麼,你以為這件事,還是晏謹設計的?”
林青雲不語。
韓大人覺得好友瘋了:“他就是個書生,讀書多了些,算術是厲害了些,可你想想啊,他才剛來濰縣沒幾天,他還能做到這些?”
林青雲:“……”
他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多年的斷案經驗形成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跟晏謹有關。
看似與他無關,可絲絲縷縷的線,都經過他這一環,他又不佔一點腥。
晏四郎啊,這個晏家兒郎,不簡單啊。
瞧瞧今日在堂上的氣度,絕非池中之物。
想到這裡,林青雲又突然感嘆道:“你不覺得,這個晏四郎,今日在堂上的氣勢,還有他的眉眼,有些眼熟麼?”
韓大人:“??”
兩人都是從京城出來做官的,本來就是京城人,如今已近四十,經歷過大風大浪,知曉京城的許多事情。
林青雲沉默不語,韓大人看了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他有些像當年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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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法外逍遙·謹:呵呵,我出手,怎麼會留下把柄?
暗衛:沒錯,我就是那個去偷賬本的大怨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