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喜歡現在的蕭承野,若是從前男人乖順的樣子,他還能考慮一下。
“是你說要補償本王的,”蕭承野倏地握住謝少淮的手腕:“方才說過的話,如今就不算數了?”
“我……”謝少淮:“王爺想要我陪你?”
謝少淮:“那過了這一個月呢?”
“過了再說,”蕭承野不想謝少淮走:“你就說去與不去?若不去本王也不勉強你。”
謝少淮:“……”
“要幾日?陛下的回信這幾日就回來了,我還有公事,不能耽誤。”
“多則三五日,少則一兩日,”蕭承野:“不會耽誤你的公事。”
“那……”謝少淮:“王爺答應下官別亂來,我便隨你去。”
蕭承野的目光落在青年唇上,最後點了點頭:“盡量。”
謝少淮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蕭承野。其實他看的明白,蕭承野覬覦他這麼久了,這次若是隨他走一趟不發生點什麼不可能。
但是若蕭承野真的喜歡……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左右蕭承野沒有過外人,他們的身體也還算契合,過了這一個月,他便能帶蕭澶離開琢州,屆時蕭承野也能安心留在涿州了。
當晚,謝少淮快馬隨蕭承野和一支步兵到達宴州。宴州與河西走廊緊緊挨著,但面基不大,快馬半個時辰就能將整個宴州城穿行。
謝少淮猜測一個月後漠北一帶應該是要打一場仗,所以在決戰開始之前,西北三州不能出一點岔子,所以宴州這麼一點小事,衛嵐也要交給蕭承野親自做幹淨。
謝少淮只有一些防身的功夫,自然不能隨蕭承野去找土匪的老巢,蕭承野到了宴州便帶著部隊出發,謝少淮獨在宴州城內的客棧裡休息。
亥時左右客棧外傳來踏踏的馬蹄聲,房間內謝少淮整理出來一瓶膏腴和羊腸,洗幹淨了身子,穿了寢衣在房間等著蕭承野。
白天被蕭承野刺激了一番,他本煩躁的很,但靜下來仔細想過,他煩的不是這件事而是蕭承野強硬霸道的態度。
一會兒他要做主導。
謝少淮想著,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更清晰的腳步聲,他收了收思緒將膏腴和羊腸放在被褥下,準備去給蕭承野開門,誰料房門從外頭被開啟了,破玄扛著好像暈過去的蕭承野進了門:“大人您在啊,真是太好了,王爺受了點傷,今夜怕是要您幫忙照顧一下。”
謝少淮:“……”
謝少淮連線過破玄肩上的蕭承野,發現男人沒暈,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怎麼回事?”
“也不是什麼重傷,”破玄撓了撓腦袋:“大人幫王爺倒個水擦個汗就……”
“本王有大人在身邊就行,你回去。”蕭承野靠著謝少淮的肩頭,將腦袋貼在他身上,瞪了破玄一眼,破玄嚇得立馬就溜了。
蕭承野扶著謝少淮坐在床上,有氣無力道:“宴州府衙出了臥底,本王他們中了埋伏,不過匪患已經處理完了,等本王休息兩日就能回琢州。”
謝少淮:“……為何今日不回去?”
謝少淮垂眸,目光落在蕭承野肩上繃著的白色布料,看這傷勢也不至於走不了路。
蕭承野靠著軟枕嗤笑了一聲:“大人好狠的心,一兩日都不願多待嗎?”
謝少淮:“罷了,看在你照料阿澶的份上。”
“待著別動,我去弄些吃食。”
“不急,”蕭承野說罷,抬手輕輕蹭著謝少淮的臉頰,“大人,本王想小解。”
“先扶本王去小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