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兩人非常像,就連性格都像。
楊院士跟旁邊的焦謹嚴說:“元妞妞現在當了主任醫師,我差點都忘了當初她上學時帶著實驗室的學弟學妹們逃課去舞廳的叛逆事了。”
焦謹嚴視線落在溫元身上,心想:跟岳母比,溫元還挺乖的。
這個小派對,溫元玩得非常開心,還趁焦謹嚴不注意偷喝了紅酒,轉頭對上元女士的視線,他吐了吐舌頭:“我就喝這一口。”
元女士把酒杯拿走,把他叫到了旁邊。
溫元往嘴裡塞了兩塊肉跟過去,含糊問:“幹嘛?”
元女士往焦謹嚴那邊看了一眼,說:“你主意也挺大的,林恩的事情也不跟我說,如果知道你懷個孩子這麼危險,當時說什麼我都勸你不留這個孩子。”
溫元趕忙捂住肚子,小聲說:“噓,它聽到了怎麼辦?”
元女士:“它還聽不懂,現在拿掉也來得及。”
溫元:“媽!以前我留下他是因為他能救焦謹嚴,現在我更不可能拿掉了,以後這話你別說了,萬一它真能聽懂怎麼辦?”
溫元看他這一副護犢子的樣子覺得他被愛情蒙了腦子,說:“以前覺得他們焦家出手闊氣,現在一看他們真可惡,兩對鐲子就想買你的命。”
溫元趕忙扯元女士的胳膊,往焦謹嚴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跟焦謹嚴對上視線,他心虛收回來,跟元女士說:“媽你別說了,他能聽到。”
元女士往那邊看了一眼,嘟囔:“就讓他聽到的……”
溫元著急:“別說了,媽這些都是我自願的。”
說著他壓低了聲音對元女士說:“我跟他已經做了伴侶公證,他把他的資産都當成伴侶財産公證了。”
元女士震驚:“所有?”
溫元點頭:“嗯,所有,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你車子開了好幾年了吧,我給你買一輛新的。”
元女士:“我能花你這錢?”
溫元:“要花的,萬一哪天我嘎了,這就是我留給你和爸的……嘶。”
元女士用力掐了他的胳膊,生氣說:“呸呸呸,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扇你啊。”
溫元捂住嘴。
元女士把胸口裡的煩悶氣息吐出來,說:“我跟你爸不圖你多富有,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們幫你不了你什麼,你……保護好自己。”
作為一個母親,她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無力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處在危險之中,卻無能為力。
溫元看出來了她的想法,安慰她說:“媽,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的,你不要自責。”
元女士眼圈差點紅了,她擺擺手:“我才沒有自責,我差不多該回去了,以後不用每週去醫院,我和林院士會經常過來。”
溫元:“媽你不多待一會兒嗎?”
元女士:“不了,給你做完檢查我就走。”
焦謹嚴帶他們上了樓,在他們住的隔壁房間,有一套跟醫院一樣的裝置,元女士給他做了簡單的檢查,就下樓跟莊園的主人道別,林院士跟著一同離開了。
維克喝多了,萬行扶著他上了樓,溫元和焦謹嚴也回了房間。
回去先洗澡,然後被焦謹嚴按著腦袋噴藥,就聽焦謹嚴問:“今天玩得開心嗎?”
溫元:“嗯,很開心,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焦謹嚴:“那以後我們經常聚。”
溫元眨著眼睛盯著他看,焦謹嚴摸了摸他額前的頭發,問:“這麼看我幹什麼?”
溫元摟住了他的腰,腦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哼哼唧唧說:“老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