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棋喝了口茶,略有些心虛:“我還以為......”
陸然:“動動腦子,我謝謝你。”
陸之棋:“我以前不這樣。”
沒有陸然在的十年間,他不是照樣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靠陰謀詭計算計到他啊。
陸然:“就這麼不信任我?”
陸之棋沒有說話,他有些不太敢。他不是不信任陸然,只是覺得......做夢一樣。眼前這人,隨時可能飛走。
陸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霍斯勒小姐的未婚夫應該就是萊恩家的人。應該問一問民臣之,這個萊恩家族的底細。”
只是,場合不合適。
陸之棋:“這件事情結束之後。”
陸然點點頭,視線再次看向那邊的舞池。微微皺眉。
另一邊,剛剛賽爾斯的到來,再次引起了旁觀人等的注意。
注意到和賽爾斯交談的人,是和那幾個人之一。於是暗地裡有一部分人,打消了部分想法。
民臣之拉著周夜白也來到了他們這邊。
陸然笑著問:“吃飽了?”
周夜白笑得靦腆,民臣之則是一臉玩味。
“何止呢?他喜歡的那種糕點,服務員已經新增了兩次了,看他的目光都開始不對勁了。”
周夜白訥訥:“那個比較好吃嘛,在這邊少有這麼好吃的。”
民臣之:“那也沒見你少吃啊。”
陸然:“怎麼過來了?”
民臣之:“我們可以走了。舞會過半,主人也已經露過面。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該探查的都探查到了,那我們就可以走了。”
陸然:“這麼功利?”
民臣之:“不然。”
四人走的時候,即沒有大搖大擺,也沒有偷偷摸摸。
他們找了一位侍女,讓她跟賽爾斯說了一下,然後四人就離開了這個舞會。
外面馬車處,費勒還站在那邊,就像一個真正的侍衛。
陸然幾人都沒有上前,民臣之過去,他對費勒說:“你先回去。”
費勒:“沒有這麼個道理,哪裡有侍衛先行的道理?”
民臣之:“撐面子的事情而已。”
費勒:“沒有你,就沒有我的現在。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怎麼那麼多廢話?不拿我當朋友?”
兩人互相錘了一下對方的胸口。
民臣之回頭,沖那幾個停步的人招了招手。
費勒在外面駕車,陸之棋在外面陪著他。
陸然:“這宴會有些虎頭蛇尾了。”
民臣之:“目的本來就不在宴會,打聽訊息而已。”
陸然:“差不多了,沒有照片就是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