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軒也是變相地送貨上門了。
周夜白這邊的情況明顯和他們之前不一樣,那些黑色的心魔都是融入了他們的體內,但包裹了周夜白的非黑色心魔,卻始終是包裹著周夜白的,沒有任何融入進去的跡象。
幾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大概是等到隋文軒那邊終於發現了他的手腳不能動,而在那裡痛苦哀嚎的時候吧。
包裹了周夜白的東西,開始有了動靜。
它開始漸漸變得顏色淺淡,逐漸有了溶解的跡象。
陸然和陸之棋都不由更加集中了注意力。連一直維持著看戲狀態的民臣之,都向這邊走了幾步。
那東西溶解的速度很慢,在等待的人看來,就更慢了。等待本來就是一幢吧時間可以拉長的行為。
周夜白的哭聲,隱約從裡面穿了出來了,斷斷續續的,像是夜晚無聲哭泣的幽靈。
但那東西溶解地越來越多的時候,周夜白的哭聲反而少了,等到只剩最後一層薄膜的時候,已經再沒有哭聲了。
周夜白的身形隱隱漏了出來,肉眼可見的,消瘦了很多,這個時候,再把周夜白成為小胖子,就已經是非常不準確的了。
他現在看起來,也就比陸然胖一點兒而已。
民臣之:“嘶,他這是......”
遭了多大的罪啊。
那層薄膜消散,周夜白也隨之睜開了眼睛,和以往的生機勃勃全然不同,那雙眼睛裡面,現在只有一片死寂。
陸之棋蹲下身來:“周夜白,你現在還好嗎?”
周夜白抬頭看向他,扯出了一個笑容,但笑意卻未達眼底:“老大,我沒事兒。我很好,”
聲音不大,幾人勉強能聽到罷了,這話既是說給他們的,也是說給他自己的。
雖然周夜白的狀況不太對,但是周夜白一直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其他的不適。
幾人只能暫時將他放在了一邊,畢竟按照他們的經驗,下面,就該輪到他們之間,最後的,還沒有展示過往的人了。
只不過,陸然看著一成不變的四周,疑惑地看向民臣之。
民臣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你們想知道我的過去?”
陸然:“不然,你找到這個世界的核心。”
民臣之:“還是讓你們看看吧,畢竟,你們的我都看過了不是嗎?只不過......”
民臣之走到了隋文軒的身邊,手裡的煙杆敲在了隋文軒的頭上,隋文軒立刻白眼一翻,昏睡了過去。
民臣之:“無關緊要的人,還是不要看的好。”
似是響應他的話,四周的場景,也瞬間變得不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