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人的手錶還在他的手上!
周夜白也看到了這個場景,嘿嘿一笑:“嘿嘿,老大這個手錶和我們的其實有些不一樣,我在這上面做了些手腳!可以從上面看到其他手錶的位置!”
看著陸然看過來詭異地眼神,周夜白撓了撓頭:“嘿、嘿,就方便分開的時候,老大來救我們啊!這不是派上用場了?”
陸然:“你怎麼不給他配個實時地圖?”
周夜白:“不一樣的任務世界去哪兒找地圖?哎?不對!可以搞個記錄路徑的程式,這樣走過的路就相當於是地圖了!陸然,你腦子可真是聰明啊!”
陸然:“......”
陸然:“謝謝誇獎!”
這些人沒有搭理他們幾人的意思,他們三人也沒有參與進去的意思。
兩人跟著陸之棋繞過了這處騷亂,繼續向前!
和剛剛周夜白兩人逃荒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場景,那時候他們需要多著原住民,原住民們看到他們也是直接撲上來的架勢!
可是這才過去多久啊!這些原住民就已經自顧不暇了!
這可不止是陸然那個粗糙的離間計的效果,想來民臣之也不知道在這裡做了些什麼,引起了人們的騷動!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路過了幾處騷亂!
前面傳來了一股熱意,以及更加熱鬧的聲音!
陸然此時也不再只關注陸之棋了,前面的的聲音讓他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不只是他,陸之棋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那張長弓已經握在他手裡了!
陸然看到這把弓,突然想起了一個,眼前這人是陸之棋的另一個佐證。
他當初給民臣之的那個小石雕!民臣之說是手工的。當時好像說是陸之棋親手做的。
陸然左耳上有一個小小的,像是個痣一般的耳釘。那是十歲的陸之棋送他的生日禮物,陸之棋親手做的,和市面上的耳釘都不一樣!這個耳釘,後面沒有長耳針,因此,哪怕是摸起來,也像是個痣!
陸之棋是會做這些的,石雕、木雕等。陸之棋可以稱得上是個小天才了!
可惜,那個石雕他沒有細看,後面如果有機會的話,要把這個小石雕從民臣之手裡要過來!
腦中七想八想,也沒有耽誤陸然跟在陸之棋的身後,緩慢地向前!
幾人都感到了明顯的熱意。
隨後幾人看到了讓他們目眥欲裂的一幕!
民臣之被吊在一根繩子上,整個人似是昏迷了一般,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而在他的身下,是一個大鍋,鍋裡的熱水已經沸騰!
而這個鍋的身旁,有一個比較高的架子。
那個祭司此時就站在呢個架子上,手舞足蹈地在說些什麼!
說實話,能認出這人是哪個祭司,也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是一圈,而不是一片!
他的臉基本已經沒有辦法看了,不僅腫的像個豬頭,還黢黑黢黑的,彷彿臉上抹了一層黑灰。顯得他的眼睛和牙齒更白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人們也能在他臉上看出來,他的憤怒和詭異地興奮!
他說到了什麼,下面圍觀的眾人開始沸騰歡呼!
祭司掏出了一把刀,就要向掛著民臣之的那根繩子砍去!
周夜白和陸然都屏住了呼吸!
陸之棋手裡的弓已經拉到滿弦,黑色的箭矢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率先射穿了那祭司的肩膀,將那個祭司射到了高臺之下!
陸然此時突然意識到,這個人,嘴裡說著人性不可信,可確實一直對人類帶著一種憐憫!
在他重新認識這個男人的這段時間裡,他的箭,只射穿過那些野獸的性;他的手裡,沒有染上人命!
陸然突然感到些許自豪,為這個人的仁慈!
祭司的摔落,讓下面的人群寂靜了一瞬,複又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