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利用f22分割混亂的民眾,利用人對火焰的恐懼,將他們劃分在一定範圍內卻是可行的,只要阻斷了大部分不明所以,卻陷入恐慌的民眾,威廉控制下的人數,也是極其有限的,如果針對這部分人進行有效的打擊,是能夠有效的控制眼前混亂的局勢。”
“可你也清楚,這做不到,治安隊即便依靠f22,也不足以控制局勢,更不要說打擊零散的暴亂人員了。”
“所以隱忍待發是這個戰略最為關鍵的一點。因為威廉是有目標的,是有想要做到和完成的事情,所以他們不會持續的掀起暴亂,只要等到暴亂停息,他們總會聚集到一起的,不是為了慶功,而是為了他們的下一步計劃。”
“為了下一步計劃而聚集在一起?這可能嗎?”
“可能,我不相信威廉能夠把計劃全部告知下屬,就算他想要告知,我也不認為他們的下屬有這個能力理解,沒有那麼多聰明人,大部分人還是需要指揮,才能做出正確的事。”
“他們的計劃的確很大可能是分階段的,每一個階段怎麼做,怎麼去做,都要上層的指令,你說的可能性的確有很大機率存在。”
“這個時候利用我們治安隊的裝備優勢,控制、擊斃他們的核心人員,讓他們下一步的計劃沒有辦法實施,他們內部就會陷入巨大的混亂,只要沒有了指揮,我想訓練有素的治安官能夠非常迅速的控制整個城鎮。”
“上策,暫時放棄整個城鎮的控制,以此換取反擊的機會,阿希,如果讓你指揮仇殺隊的話,也許倫敦真的還有得救,只不過這依舊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治安隊沒有這麼高的執行力,他們和你們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組織,其次就是尤其是愛德華,他是官僚不是軍官,他是絕對不會採用這些手段的。”
“我也知道大小姐在擔心什麼,大家也都清楚,一旦我們這麼做了,就等同於放棄了所有的市民,把他們推向深淵,可這是無可奈何的。愛德華市長不是蠢貨,他能夠分清哪個更重要,暫時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
“更何況,倫敦的現狀是倫敦市民,甚至愛丁堡一手造成的?你難道也認為在倫敦的市民都該死?他們是有關係,但是絕對不該死。無論哪種制度,無論是為了什麼走到這個位置,都不應該丟棄自己的理性和職責,無關信任與否,無論他們是否尊重你,這是你們這個位置上的人,絕對不應該有的想法。”
“可是大小姐啊,我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我們要麼讓一小部分人活下去,要麼就是大家一起去死,就算我們肯讓他們跟著去死,他們也未必願意接受我們的建議,所以我們該給求生的人們,活下去的機會。”
阿希說的非常義正言辭,如果旁邊站的是新聞媒體,是他正在接受採訪,他多半會直接把鍋甩給可以甩給的所有人,即便這個人物不存在,只要能夠擺脫罪責,他什麼真相都可以編造,即便前後矛盾,自己打自己臉,他也可以說出來。
阿希的論調是超出了常人理解和接受範圍的,身為人,不能,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更何況他還是花著國民錢組建出來的特殊機構呢?更別提拿著政府工資的公務員、政客們了,他們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無論什麼情況下,無論面對什麼,他們的職責都是保障國民生命,保障他們的生存權,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也的確和阿希所想的一樣了,真走到這一步,那這個國家的人的確都該死。
思想沒有錯誤?往往錯的最離譜的,就是思想。
不是人人都應該有資格發表自己的看法,因為人自己騙自己,是真的能把自己騙傻了的。
傻子會一本正經的告訴你,海水是劇毒,天空是不存在的,人根本不需要吃飯,又或者某某富豪,正在密謀透過某種方式屠殺全世界。
不要低估了一個蠢貨能夠造成的影響,也不要試圖去理解這群蠢貨,因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歷史記住,當然如果說恥辱柱也算被記住的話,那他們也許還不夠蠢,也不夠恥辱。
因為別人都是被他人欺騙,他們是自己騙自己,有哪個人會無聊到去記載一個自己騙自己不該吃飯,然而餓死的腦癱?難道就因為他們宣揚吃飯會死的理論和邏輯嗎?這可真夠無聊的。
除了他們自己閉上嘴,又或者死了之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讓這群蠢貨閉嘴,誰讓這個世界,還真的就變成了,謊話說一萬遍,就變成了真相的世界呢。
此時的塞莉還特意批評了下倫敦的媒體。
“阿希,你說被kgb牢牢控制在手中的新聞媒體,他們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自以為掌控一切的你們,肆無忌憚的給自己的國民推銷著反對市政廳、治安隊的思想,到頭連你們也只能畏縮在這裡,怎麼思考全身而退,更別提那群抨擊著和不信任他們的民眾了。”
“我想我們走的路線沒有錯,只是我們也許是走的太快,缺少了思考,又或者因為各種不湊巧的事,反正就是很多倒黴事湊一起了——大小姐,我們不能因為某一個特例,而徹底否認這麼多代人的努力,以及他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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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吧,威廉也許就是特例中的特例,可這並不代表你們不需要反思,你們的問題也很多,把所有責任歸咎在特例上是非常不負責的,我們可以允許有缺陷,有不足,按你們應該要為此承擔責任。”
“責任我們自然會承擔的,我們有問責的體系,而面對現在的這種情況,大小姐,我可不認為我們應該要承擔責任,這不是我們的責任。”
“過去弗朗西斯·福山說我們西菲尼沒有問責的體系和制度,你們有,而現在我看倫敦亂到這地步,你們還認為自己沒有責任?這大概就是你們體制的優越性吧,我非常喜歡你們這樣,只要不去承擔,就沒有責任的邏輯。”
“大小姐,威廉雖然是卡西尼亞人,但他卻透過間諜行動,在倫敦密謀了這麼久,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出的事情,所以完全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我們真的不應該為此承擔責任,因為造成這一切的是威廉,而不是我們。”
“是是是,把所有的責任推給威廉,我估計這還不夠,你們還要推給報社,是他們報道了虐囚門,導致了你們的公信力極速下降,你們還要推給民眾,是他們不配合轉移,導致了現在的暴亂,對了,你們還可以推給四百年前的聯軍高層,又或者夜之勇者,是他們隱瞞了倫敦頭頂上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