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330年各國一起簽訂了和平條約,也只是限制了霸權三國之間的軍備,以及進一步減小了他們三國之間大規模衝突的可能性,效果?挺不錯的,因為他們三國本來就沒有什麼衝突,他們都更樂於做一些,謀劃一些類似現在北愛爾蘭所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給當地人錢、武器,然後借他們的手,殺死自己的同胞,染紅自己的土地,以此讓他們這些幕後的操縱者獲取巨大的利益。
拉格納多麼希望自己不知道這些,這份屈辱讓他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人活著就為了一口氣,而這口氣咽不下去,人就被氣死了。
他沒這麼脆弱,經歷了這麼多無可奈何的事,他早就學會了選擇性的接受現實。
拉格納放下了手上的書信,以及各種各樣的證據,開口詢問了巴頓將軍。
“巴頓將軍,我們要怎麼做呢?怎麼處理這這些呢?”
“燒掉吧,就當這些事情沒有發生過,你們兩個是我最信任的人,委託給你們辦,我最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聲張出去,至少不是現在能夠聲張的。雖然備受屈辱,可這個世界,並沒有給我們抱怨的資格,現在公佈出去,對所有人而言,都是巨大的災難。”
“人多了意見也就雜了,眾口難調的道理我們都懂,公開這些,也許有人會罵瑞羅菲尼,可是也會有人罵我們卡西尼亞,還有人會罵愛爾蘭,更多的人會去罵北愛爾蘭,如果這些仇恨被進一步的煽動,天知道我們面對的會是多麼巨大的災難。”
“這是一個沒有贏家的局面,我們沒必要做這種蠢事,理性的判斷下,我們還是燒了這些東西吧,你們兩個準備下,去做吧。”
拉格納對燒掉這些並沒有什麼異議,只是他覺得,這些東西,是不是通報一聲比較好。這可是關係到國家安定的非常重要的檔案,也許上面的人,有點辦法呢?
巴頓將軍的意思,顯然不是想上報,可這事情要是給上面知道了,這被問責起來,責任也挺大的,所以這裡還是問一聲吧,到時候真要出了事,也有巴頓將軍扛著。
“巴頓將軍,我們要彙報給愛丁堡嗎?”
“我都不知道愛丁堡到底有多少卡西尼亞人,天知道我們的議員有多少被收買,被控制,說不定他們就等著我們彙報,以此謀求下一步計劃呢,這事情就算了吧,我們三個人知道就好,不需要其他人知道了。”
“明白了將軍。”
“明白了將軍。”
兩人回應了一聲後,抱起這些書信和檔案就打算離開。
只是巴頓在拉格納剛準備離開的時候,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停一下。
“拉格納,處理完之後,你到都柏林的監獄去一趟,我在那聽到了很不好的訊息,你去處理一下吧。”
“都柏林的監獄?那不是關押俘虜的地方嗎?我明白了。”
接到了這個命令後的拉格納,突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拉格納知道自己的預感一直很準確,只是沒想到,都柏林監獄內的情況,這麼的糟糕,看來有時候,即便你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以承受,超出了你理解範疇內所謂的糟糕情況,超出了會怎麼樣?那當然會產生劇烈的不適感。
現在監獄裡的環境,就是糟糕到讓人產生強烈的不適感,即便是習慣了戰場的拉格納,也對眼前的光景感到非常的不愉快。
可當他見到了監獄的負責人時,不適轉為了頭痛。
也難怪巴頓將軍會讓他來這,監獄的負責人就是那個尼爾森,之前被趕走的布什家的小兒子,這個麻煩的小鬼,是個貨真價實的變態殺人狂。
監獄內,每個房間都有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囚犯,拉格納感覺這地方要是被公開的話,愛爾蘭很快就會陷入持續的暴亂,啊——往往一個人蠢起來,那還真的有點難以預估他能給周圍的人,以及本國,造成多麼巨大的損失。
這孩子又是布什家的,又不能直接處決,又不能罵,就算大家都知道這孩子不能這麼做,卻無法開這個口,地位階級的差距,絕對不是能夠輕易跨過的鴻溝。
雖然無奈可是拉格納該說的還是要說的,誰讓這裡的人,都見得不光呢。
“尼爾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看看周圍的樣子,他們也是人啊。”
“我是在教育這群和我們為敵的渣滓,拉格納將軍,你說家裡的狗不聽話,我們會怎麼做呢?難道不是把他們打到聽話為止?何況這群渣滓還不單單只是不聽話,他們甚至還打算爬上桌子奴役我們!這不打到他們想起自己是什麼,這不打到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地位,那我們卡西尼亞的威嚴和權威,要怎麼維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