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愛德華市長啊,做事那自然是非常嚴謹的,不然卡西尼亞從上到下,也不會如此看重他了。提恩大人,我只不過是一個被資本家花錢砸出來的英雄,而愛德華市長,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被民眾認可的大英雄。”
“我看愛德華市長,並不喜歡這些虛名,就像球王貝利,不喜歡有人喊他球王一樣。”
“可就像是球王貝利沒有辦法拒絕球王的名頭一樣,愛德華也沒有辦法擺脫英雄的宿命,只不過這宿命是好是壞,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好壞嗎?”
此時中場休息也終於結束了,隨著球賽的再一次開始,提恩也和威廉告別了。
只是在走之前,提恩還特意提了一件事。
“我們家大小姐脾氣不好,她是那種眥睚必報的人,護國公,如果上次的事情和你無關,最好還是早點出面澄清比較好,我家大小姐如果被幾次三番的挑釁,就算對方是神明,她多半也會要了他的命。”
威脅?提恩也只是為了警告一下威廉,他可不認為這個傢伙就只是為了看球賽來倫敦,他現在做的事情,絕對是在謀劃著一起非常大的時間,可具體會變成什麼樣子,至少現在的提恩感覺到自己看不清。
只不過有一點提恩非常的清楚,那就是這個威廉,也只是舞臺劇上的一員,而非幕後的操控者,簡單的說,他也是被幕後的人,利用的一個可憐人而已。
現在威廉的想法也好,舞臺劇的導演也好,反正什麼樣的結果,提恩都不會感覺意外了,反正這次的事件,也不是需要他們去參與和調查的,他們是被動的接受著導演的劇情推動,以此來進行舞臺演出的。
——
未來什麼樣子?也許真的不重要,人都是活在當下的,而且還是不願意低頭看腳下,更願意抬起頭看著天空的。
可是劍魚並不在意這些,此時的他在澤倫家的花園裡,修剪著庭院中的灌木叢。
一個沒有花的花園,卻依舊需要修剪,就像是沒有魚的池塘,卻依舊需要投餵餌食一樣,不同的不是行為,而是接受這些的生物。
修剪了一會的劍魚重新回到了庭院,他端起了已經準備好的茶水。
“還沒冷呢,你再等等。”
出言勸告的人,是趴在庭院護欄上的朱爾。
劍魚聽聞後,輕輕的放下了杯子,主動談起了這兩天發生的事,可這些事情說完,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朱爾,那個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你是說的威廉,還是衣服上有金蓮的老師?”
“有區別嗎?”
“沒有,他們都是為了自己,才策劃了這一切,也許對他們兩人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佈置了幾十年的棋子而已。”
“明明知道卻什麼都做不了嗎?朱爾,金蓮女那人幫了我們這麼多年,所以我們幫她做點事,我可以接受,但是威廉,我不願意幫他做事。”
“金蓮老師也不願意,可是她還是會幫威廉,因為這是她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也能看到一點東西,那個威廉能夠在卡西尼亞掀起一股狂潮,從而帶領卡西尼亞人走向輝煌的未來,他就是預言之中的賢者,一個能夠帶來和平的賢者。”
“明明他是戰車的賢者嗎?戰車可從來不是用來象徵和平的。”
“沒有戰爭,就不會有和平,同樣,沒有毀滅,就不會有新生,現在的威廉已經下定了決心,改變也許必不可少,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也許吧,反正我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我們所追求的,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件事。我現在就想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能結束,所有的真相,我們什麼時候能夠知道。”
“我只能說快了,進一步,我也不知道。”
“七年樂,終於快了嗎?”
劍魚也明白,快不了,現在的倫敦莫名其妙的湧進來了不知道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勢力心懷鬼胎的盯著倫敦。
這種情況下要怎麼快呢?劍魚一直努力到現在,一直活到現在,他就是為了知曉七年前的一切,所以他才去配合那個看起來腦子就異常的金蓮。
至於那個金蓮女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又為什麼要收朱爾為徒,劍魚也不感興趣,也沒必要知道。
他從沒去問過,也沒有問的想法,他知道即便問了,金蓮女也未必會說,但是有一點,劍魚非常的清楚,那就是這個金蓮女,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先知。
一個什麼都能夠提前知道的,準確無誤預知未來的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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