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風大雨大,看著樹都要被風吹走一樣,這裡面雖然沒雨,但關鍵還是這風,那吹上來的感覺,還真的很冷,這對我們土生土長的倫敦人來說,還真的不太妙呢。”
“天總要下雨的,不下雨那就是旱災了,我想沒人會討厭下雨的——這位記者朋友看起來和這幾位都是認識的?”
“認識,我和這幾位在調查過程中遇見過,但也只是見過而已,請總隊長放心,我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我也不會去做這事情。”
“等你們媒體人什麼時候說真話了,那我就會相信你的話。你們啊,不要忘記自己的責任是什麼,不是胡編亂造,是把真相傳遞給公眾。”
“總隊長,我們來這裡可都不是為了追求這些莫名其妙的責任,剛才這位烏——公主,也提到了說朱爾·澤倫是唯一有復仇理由的人,委託我的貴族,也說了類似的話,可按照我這的想法,這個朱爾,她不應該有什麼不滿或者私怨,至少對瑟莉而言是這樣。雖說朱爾是有可能因為西爾萬的拒婚而去謀殺他,但瑟莉絕對是和他們三人事件無關的人,還是說,總隊長,他們三人的關係是另有隱情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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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隱情到說不上,但的確,和你們說這些的人,都隱瞞了一定量的內容,比如說朱爾為什麼會這麼看重西爾萬,又為什麼不惜放下貴族身份和西爾萬這個平民訂婚。”
“難道這個西爾萬是愛丁堡上層,又或者是皇家的私生子?”
“這倒不是,西爾萬的出身是比較奇特,但也只能算是平民出身,和任何人、任何家族,都沒有直接關係。朱爾即便不是澤倫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但也是第四順位的繼承人,雖然某種意義上,她是活的比較自由,但這不意味著,她能夠自主的選擇一個平民出身的人,作為婚姻物件。”
“她之所以會選擇西爾萬,根據我們的調查,朱爾似乎是在西爾萬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當時他們的同學是這麼告訴我的,可惜我們至今都不明白,這個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她的同學都看不到嗎?這是比較奇怪的說法。”
“只不過,我和你們的僱主不同,我不認為朱爾是唯一有理由復仇的人,何況澤倫家如果真的想要復仇,那也不會僱傭仇殺隊,他們那邊的價格,本就是出了名的高,要說保險,那也絕對算不上,仇殺隊早晚會被我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如果被我們查到什麼,他們一族從上到下,都會接受法律的審判。”
“他們自己做不也是這樣的嗎?做犯法的事,早晚會被抓捕的,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奇怪,因為如果是澤倫家自己出手的話,他們有很多種辦法逃避責任,何況什麼時候被捕,什麼時候他們可以逃離,這都是控制在他們手上的,簡單的說,就是澤倫家去做,他們就會有足夠的反應時間,甚至是脫罪手段。”
“——”
這位治安總隊隊長,想的可不是一般的複雜,只是,這隊長也許說的並沒有錯,有錢人可選擇的避難方式實在太多了,現在上位貴族,哪個在異國沒點產業的?他們搞這些,不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個避難處?
如果說澤倫家選擇仇殺隊,等同於把自己家族的命運交給了一群怪物,這種情況,基本是不太可能出現在如此龐大的家族中的,澤倫家可不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些事情,何況仇殺隊的代價本就是出了名的高。
公主雖然認同艾琳娜的話,可她卻沒有這麼說出來,反而是否決了她的說法。
“可是告訴我們這些的都是朱爾的同學,他們應該是比我們更瞭解真相的人,何況這種大家族,有些事,有些內幕,也未必是我們能夠摸清的。”
“我們當時的調查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所以這件事情也就變成了一樁懸案,妨礙我們最多的,是當時皇家學院和當時倫敦上層的,他們都非常的奇怪,我甚至一度懷疑他們是想要隱瞞這件案子。”
“可現在大環境已經變了?不然總隊長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變成懸案不代表不進行後續調查,何況就和你們想的一樣,時代變了,過去有些東西已經註定瞞不下去了,而遲到了這麼多年的正義,也許是時候讓眾人見到它本來的面目了,各位也都是這麼想的吧?”
“我們可都是為了真相聚集在這裡的。”
“——”
七年前的懸案,現在卻因為一個人的失蹤一個人的死,重新被提上了桌面,讓眾人努力去解決嗎?
公主對此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而她也注意到,從風雨之中,慢慢走來的貴族家大小姐。
短短的路程,一分鐘不到,可眾人已經能夠看清楚這個朱爾·澤倫本來的面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