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恩可不去管,那性格和心理十分接近的一老一少,他是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端上來的食物上。
雖說桌子上都提前分好了相同的食物,可這些東西怎麼想也都只能算是冷菜,也就是開胃小菜一類的,從之前他們長桌上見到的菜式來看,他們的宴席絕不可能這麼簡陋。
也基本和提恩所想的一樣,各種各樣沒見過的食物都端了上來,只不過這些食物還是有比較奇怪的地方的。
雖說眾人都是一人一份,但——比較奇怪的是,這些菜端上來的時候,都是一大份,端上來之後由周圍的侍從,乘出來分好,再端上桌。
雖說熱氣騰騰的,給人一種非常新鮮的感覺,只不過這種分餐方式,提恩是頭次見。
其實正常情況下的宴席,每個人的食物,都是獨立製作的,像眼前這樣一大份——這感覺還是很奇妙的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不過感覺奇妙的似乎也只有提恩、德維爾和庫洛維三人,其餘的人,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這位是夏爾·波德萊爾,是我們聖城最為出名的詩人。”
就在提恩想著要不要和德維爾聊聊有關分餐,以及食物——食物是很好吃。
眼前一個顯然是貴族裝扮,卻沒有貴族氣質的年輕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按照安東尼的介紹,是詩人?也就是文人,看這樣子,多半還是清高的詩人?只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又能有多清高呢?無知可不是清高。
“我為各位獻上一首詩歌。”
夏爾輕輕的晃了下手。
“某晚,酒魂在瓶中唱到:人啊,我不幸的親人,我要向你,透過這玻璃的牢獄和硃紅的臘封,發出光明與友愛的歌聲!
我知道,在炎炎的烈日下,要經過多少艱辛、苦熬多少光陰,才孕育了我的生命,我的靈魂;我不會心存不軌,忘恩負義,
因為,流入勞累著的喉嚨,我會感到無窮的歡欣,他溫暖的胸房是舒適的墓地,比陰冷的酒窖更為愜意。
你是否聽到禮拜的日的歌聲迴盪,你可聽見希望在我的胸中鳴響?你捲起袖子,雙肘支在桌面上,你對我會心讚美,稱心歡唱;
我將點燃嬌妻欣喜的雙眼;我將使你的兒子精神勃發、容光生輝,給弱者加油,給壯士增膽。
我是永恆的播種者的珍貴種子,我來自植物的瓊漿,我將流入你的體內,如一朵奇葩讓愛情凝結如詩。”
詩歌到這裡就結束了。
提恩是理解不了這詩歌是什麼意思,更不懂美感,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出身的平民而已,那邊的貴族老爺們——好吧,丘吉爾和塞莉顯然也是一臉茫然的狀態,他們兩位也聽不懂,至於另一邊的歐特領主他們,似乎聽懂了?
“很不錯——很好——”
是由保祿二世帶頭,用掌聲稱讚夏爾的詩歌
這場面還真的很奇怪,按理應該有著高雅品位和藝術理解的貴族以及舊貴族,卻完全沒有能理解這首詩歌,反倒是一直以樸素著稱的神職人員理解了?
“——”
“——”
“——”
眾人都跟著保祿二世鼓起了掌,可最前面的夏爾並不滿足這些。
他端起了酒杯,邁開了腳步,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保祿二世的身邊。
“你——讀懂了?可你明明不喝酒?怎麼會懂的?”
“酒?我雖然不喝酒,但我懂什麼是藝術。你的詩似乎是對酒得讚頌,實則是對藝術的讚美,我沒說錯吧?”
“酒是藝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