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絮開始因為疼痛而掙紮,甚至不小心將醫者的藥箱給打翻了。
馬上有人過來按住他,那些人力氣很大讓他無法動彈。
哈雲惹進來其他人便退出去了,時煙絮靠在美人榻上,帶著幾分慵懶。
他能感受到哈雲惹是什麼眼神,見色起意嗎,他熟悉的緊。
但此刻他卻一點也不討厭,甚至還有些興奮。
血液流速變快,進了心髒,那樣的速度同樣感染了這並不廣闊的地方。
哈雲惹好像聽到了美人喚他,又或許本就是他情不自禁的往前。
那眼尾翹著眸子中含著情,像是專門勾引人的精怪,引人不自覺的想要接近。
媚骨天成,活色生香。
那唇抿著,又好像含著笑。
想讓人含在口中好好品嘗,他也確實是這麼做了。
“敵襲!將軍敵襲!”
突然後頸傳來了猛烈的疼痛,還沒等他反應前關處便被拳頭猛然砸中。
時煙絮發覺時機已到,便將刀子紮進了哈雲惹的後頸,趁他沒能反應緊握拳頭砸向他的前關。
他倒在地上,時煙絮便拎起來不遠處放著的狼牙棒,繼續砸向哈雲惹。
頭、腹、胸、頸盡是要害。
刀子是他在那個醫者的藥箱中看到的,他原本只是想偷偷抽一根銀針,但小刀比銀針殺傷力更大,他便改了主意。
確定他死了,時煙絮從他這找了一把刀,拿著與闖進來的人廝殺。
哈雲惹對待自己的功夫格外自傲,所以親衛多是府中的奴僕,沒什麼功夫。
在十五歲以前,時煙絮是被當成武將培養的,武功、兵法才是時雍希望他學得。
時雍說,這樣的天下武將比文官的路更好走。
十四歲時,在他功夫最鼎盛的時候,他的功夫開始反噬他。
他的內力在不停的誘導他體內的骨泠複發,一次又一次他幾乎快死在那個夏天。
後來師父把他的功夫廢了,他也徹底走上了文官的路子。
功夫廢了其實並沒什麼,他學得刀法還留在骨子裡,他拿起弓照樣能百步穿楊。
平日裡持劍是附庸風雅,他真正擅長的是刀。
這裡的動靜不小,但是西北輕騎可不是過來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