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儲存得很好。”
“當然,你送我的所有我都儲存得很好。”不論是事物,還是回憶。
兩個人重逢後,今天蘇映斕再次來到了徐江義房間的床上,和上次徐江義因為生病而意識模糊的那個時候不同,這次兩個人都足夠清醒,兩個人的位置也是調轉的。
“沒有那個。”在兩個人即將進行到下一步的時候,被親得意亂情迷的蘇映斕突然想起這個重要的事,她也是糊塗了,居然才想起這麼重要的事,她戳了戳徐江義的肩膀。
“有。”
“什麼?你什麼時候買的?”
“剛才。”
“不會是剛才從機場回來的時候吧?你居然早有預謀?”蘇映斕感覺自己好像被“坑”了。
藉著臺燈的燈光,徐江義從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看出些許帶著震驚,又有些小生氣的複雜情緒,對于徐江義來說,這樣的她生動又可愛,於是他沒臉沒皮地說了句:
“因為我覺得你也喜歡。”
“什麼叫我也喜歡?”
雖然她確實有點喜歡,但是如果是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她還不至於如此“急不可耐”,一下飛機居然就去買這種東西,並且現在她也是不會將自己的真正想法告訴徐江義的,不然又要留下言語上的把柄笑話她。
徐江義看到她又像以前一樣習慣性地反駁他,更興奮了,因為他不喜歡她之前一直冷漠又拒他千裡,裝不熟的模樣。
“別逞強了,好好吻我。”
蘇映斕:“?”,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人人都會華麗一變啊,他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不要臉的樣子的,連這種都說得出了,並且在這段時間都裝得這麼好,求大師解答。
樓下鄰居放著的舞曲的聲音很微弱地傳入耳朵裡,但是在今天,兩個對聲音韻律敏感的人都分不清是什麼型別的曲子。
因為兩個人的吻越來越激烈,除了彼此的喘息聲,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旋律。
緊接著徐江義撕開了包裝,關了床頭櫃的燈,繼續投入這場極致的親密之中。
“徐江義,我這才發現一件事。”
“什麼?”
“你左邊的鎖骨上是不是新長了一顆小痣?以前好像沒有,剛才在戴項鏈的時候我也沒注意看,直到現在才發現。”
“那又怎麼樣?”
“我們又多了一個共同點,現在我們兩個的鎖骨上都有痣了,我的在鎖骨中間是從小就有的,而你新長的在鎖骨左邊,你說你要不要右邊再長一個,湊一個對稱?”
“你的強迫症還是這麼嚴重。”
“你笑話我。”
“沒有。”
……
不知道此時已經幾點了,兩個人已經重新洗漱完躺在床上,蘇映斕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剛才你在沙發上是做夢了嗎?我聽到你在說什麼,但是又聽不清楚。”
“沒有。”
蘇映斕並不想說出那個夢,因為夢終究只是虛幻的,和徐江義重逢後他既沒有晃著她的肩膀質問她,也沒有在兩個人說清楚誤會後轉身離開她,眼下他也在她身邊,那就足夠了。
她不想做任何破壞氣氛的事。
“哦,那就好,還以為你做噩夢了。”徐江義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沒有的事,對了,小貓什麼時候接回來?好久沒見到它了。”
“明天吧。”
“好的,那就晚安。”
“你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