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憋了一肚子悶氣的沈夢芝一臉殺氣,還是無法消化從廁所裡打聽來的訊息,樂梓茵又不瞎怎麼會看不出端倪,於是還故意氣她說,“今天的面試不順利,難道面試你的是女人?”
“不是。”沈夢芝還是擺著一張臭臉。
“那他一定是瞎了。”顯然這句話帶著一點嘲諷,畢竟平日裡都是女王在發號施令,難得有一次落井下石的機會樂梓茵豈能錯過。
“早知道沒那麼順攤,夏憶馨居然來陰的揹著我捅刀子。”越想越氣的沈夢芝有點咬牙切齒,總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
“或許她有難言之隱。”樂梓茵總會忍不住替夏憶馨辯護。
“你和她是一黨的,當然替她說話。就算她殺了人,你也跑去替她拋屍。我是黑手黨還是塔利班,不就是應徵個行政助理,說白一點就一個小打雜。她倒好明知道我想進去工作還給我找茬把我給弄出去,朋友是這樣當的嗎?”聽到這裡樂梓茵似乎明白,沈夢芝之所以那麼生氣並不是夏憶馨害她丟了工作,而是氣夏憶馨並沒有跟她坦誠相待,讓她有被欺騙的感覺。
其實只要是參雜了情感的關係,無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都十分敏感,彼此都會希望對方能剖心置腹兩肋『插』刀。無論夏憶馨出於何種原因,但她千方百計的阻止沈夢芝去她公司上班,在沈夢芝得悉後,後果是顯然傷害了她。
“那你需要殺了她洩憤嗎?”樂梓茵明白此刻在替夏憶馨說話無疑是白費功夫,況且朋友之間偶爾吵鬧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所以樂梓茵一點都不擔心兩人會因為這件事而鬧翻。
經過幾天的相處樂梓茵大概瞭解家裡的情況,權利的中心的葉蓉嘉,接著就是關係最親密的死黨沈夢芝,坦白說在這個家裡夏憶馨在三人中地位最低。但並不代表夏憶馨軟弱,不然她怎能在坐上雜誌社頭把交椅。只能說夏憶馨在戀人和朋友之間找到了更融洽的位置,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將兩段關係處理的□□和諧。真正的強者並不是衝鋒陷陣的將軍,而是在幕後運籌帷幄的王者。恰巧夏憶馨能屈能伸的『性』格,決定了她的生活能如魚得水。
“那倒不必,殺了她太便宜了。”沈夢芝不停的滾動了水靈的眼珠子,雖然樂梓茵不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恐怕夏憶馨要遭殃了。都說另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看來是真的。
在樂梓茵還在替夏憶馨擔心的時候,她也正好下班回來,開啟門走進來就捉著沈夢芝的手捶胸頓足欲哭無淚的說,“芝,告訴你一個壞訊息,但你不要太難過。”
客廳裡的沈夢芝和樂梓茵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如果事先不是已經知道了結果,或許真的會被夏憶馨這演技派被矇騙。這麼會演戲怎麼沒去當演員。
強壓著怒氣的沈夢芝裝的一頭霧水反問,“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只剩下樂梓茵翻白眼,原來這家裡演技派還不止夏憶馨一個,懶得看她們兩人繼續瞎鬧,於是轉身走進廚房準備晚飯。
“今天你不是來公司面試嗎?之後抽空我還特意打電話過去,打算說替你說幾句好話,沒想到人事部那幾個老東西說什麼也堅決不肯用你。我還對他們說如果不請你就把他們統統開除掉,誰知道他們情願被我開除,也不願意得罪公司裡的女同事,還說你長得太漂亮又擔心男同事不用心工作,說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你說他們是不是很可惡。”下了班一路開車回來的夏憶馨是撓破頭才想了剛才一個聽起來不怎麼靠譜,拍馬屁成分極高的藉口用來打發沈夢芝。
馬上假裝傷心難過的沈夢芝說,“沒關係,我知道你盡力了就好。”
“所以你不去我公司上班也沒有問題。”夏憶馨沒想到事情那麼順攤,還偷偷瞄了一下沈夢芝臉『色』,好確定她沒有說違心的話。
“當然,你都快把我說成你公司的毒瘤,我還能怎樣?”沈夢芝故作可惜的樣子。
“怎麼能說毒瘤,就算是也是良『性』的。”這是哪跟哪,看來謊言都快把這兩人給『逼』瘋了,開始有點語無倫次。
在兩人忙著揣摩對方心思,擔心給對方識破『奸』計的時候,樂梓茵已經準備好了晚飯說,“別聊了,先吃飯。”
今日的餐桌顯的格外安靜,期間沈夢芝還夏憶馨沒注意不停的給樂梓茵使眼『色』,意識是讓她假裝之前啥都沒聽見。樂梓茵知道她們兩人愛耍花腔,也懶得趟這趟渾水低頭繼續吃飯。
樂梓茵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對夏憶馨說,“差點忘了,今天葉小姐的助理打過電話來,說知道你的來電,但這幾天都非常忙,暫時沒有時間復你的電話,等閒下來了就馬上跟你聯絡。”
聽到葉蓉嘉用工作忙當藉口不回電話,不免讓沈夢芝有點惱火,忍不住替夏憶馨抱不平說,“打一通電話要多長時間,她這藉口也太牽強了吧。”
雖然之前從未提起過,但作為夏憶馨的死黨,沈夢芝總覺得葉蓉嘉太輕視她這個朋友,從來都是葉蓉嘉說了算,在這段戀愛關係裡夏憶馨總處在很被動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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