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頭看向外面,道:“還費心在窗外留下足跡。”
工藤新一確認過後,轉頭對那幾個醫生道:“既然警察來不了,可不可以請你們在不破壞現場的情況下驗屍?你們當醫生的應該比我們還適合。”
“好的!”這些人應了下來。
“真過分!”飛田銀二道:“連大山老師最引以為傲的金錶也沾到血。”
中原香織不悅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
金澤智康道:“死亡時間應該在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前,也就是晚上9點半到10點之間。”
“那不正是大山教授在看那出電視劇的時候嗎?”毛利小五郎道。
“沒錯!”中原香織點頭。
金澤智康道:“雖然身上傷痕累累,但最主要的致命傷是,刺中肺部的這兩刀所引起的窒息而死。”
“窒息而死?”毛利小五郎不解道。
飛田銀二道:“就是肺部被穿孔,即使想呼吸,也會因肺部無法擴張而不能順利呼吸所造成的死亡。死前大概痛苦掙扎1015分鐘之久吧!”
“真可惡!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江角果步道。
“大概是某個覬覦金錢的傻瓜乾的吧!”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兇手由窗外潛入,從背後偷襲大山先生,再把他綁起來,用菜刀威脅他說出保險箱密碼。可是大山先生不肯,再加上兇手想破壞保險絲又打不開,於是盛怒之下便刺了大山先生幾刀,然後再從視窗逃走。”
“可能是覺得自己運氣不好,所以只好放棄吧!”
其他人聽了,都覺得似乎有道理。
工藤新一無語之極,道:“毛利叔叔,別瞎扯了!大山教授手中的金錶都還在呢!他手都被綁住了,如果歹徒真是為了錢財,早就將金錶拿走了。”
“說……說不定那歹徒是個迷糊傢伙。”毛利小五郎狡辯道。
工藤新一徹底無視他了,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只會胡攪蠻纏,影響破案而已。
“犯人不是什麼搶劫犯,而是這間屋子內的人!”工藤新一說道:“證據就是窗外的足跡,它是筆直朝著房間來的。畢竟如果是外來的犯人,湊巧看到大山教授一個人看電視看得入迷,而起了歹心的話,也會擔心有其他人在屋子內,所以會先在窗外仔細窺視一下里面的情況,再潛入房間。”
“當時毛利叔叔喝醉了,躺在我和小蘭旁邊,我和小蘭在一起休息,剩下你們四人,能說說案發時間,也就是9點半到10點之間,你們在幹什麼?可有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看向剩下的金澤智康、中原香織、飛田銀二和江角果步。
中原香織道:“我那時到山下的便利商店去了。出門時是9點,回來時是9點50分左右,然後就一直跟大家在一起了。出發前大家要我買的零食我都買了,這就是證據。沒買到的只有賣完的沙拉跟冰淇淋。”
“可是如果車開快一點,早點回來……”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道。
“開什麼玩笑!到那家便利商店,來回就要40分鐘左右!不相信的話,你可以開我的車試試!”中原香織道。
“好好好!我相信!”毛利小五郎連忙道。
工藤新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讓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起來,不再多言了。
“我是去滑雪!而且那家滑雪場來回也得花40分鐘。出發和回來的時間都和中原一樣。可惜才滑了一趟就起大風雪,只好先回來。”飛田銀二道。
“證據有嗎?”工藤新一問道。
“喔!我有!”飛田銀二取出一張門票道:“這是印有今天日期的滑雪場門票,你看,還有買的時間呢!”
“的確,這是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工藤新一點頭,但還是問道:“那家滑雪場有沒有小賣店?”
“小賣店?”飛田銀二疑惑道。
工藤新一笑道:“如果你們兩個聯手,就可以一個人買零食和票,一個人負責殺人了。”
“喂!你別亂說啊!”飛田銀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