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越仰頭挑眉,“真的不用我幫你寫?”
“不用!”他轉身就走。
秦之越遺憾聳肩,把一杯冰水灌完後,悠哉拼起了樂高。
被擾亂了心神,寧溪回一個簡單的分析報告寫了近一個小時才寫完,從書房出來,秦之越已經把成型的恐龍樂高擺到展示櫃上了,那是他回淮港這兩天,讓這邊的助理請人過來安裝的。
秦之越不在客廳,寧溪回蜷了下手指,往唯一的臥室走。
“我還以為你要睡在書房了。”秦之越懶散靠在床頭,拍拍身側,“床暖好了,快洗漱上來睡覺,明天還要上早八呢。”
寧溪回趿拉著拖鞋走進洗手間,刷了個漫長的牙,要出去時瞥見滾筒洗衣機已經空了,腦袋忽地停滯了一瞬。
“寧溪回你要不要睡覺啊?”秦之越拉長聲音催促。
寧溪回一步深一步淺回到臥室,爬上床,“洗衣機裡的……”
“衣服洗好烘幹了,我拿出來疊進衣櫃裡了,賢惠吧。”
秦之越關了燈,昏暗中把他拉進懷裡,抱著舒服躺下,咬著他耳尖,明知故問,“上次借你穿回來的衣服怎麼現在才洗啊?”
寧溪回把緩緩發燙的臉縮排秦之越胸前,“忘記了。”
“那怎麼只洗上衣,褲子不一起啊?”
“忘記了……”實在找不到藉口,寧溪回緊閉上眼,小聲商量,“可以安靜睡覺了嗎?還要上早八。”
再問下去老婆要尷尬死了。
秦之越不再逗他,“給個晚安吻。”
只要不提衣服的事就好!
寧溪回顧不上羞臊矜持,抬起臉,胡亂啄了一下秦之越的下巴。
秦之越循著角度準確捕捉他的唇,“晚安。”
寧溪回聽著彼此的心跳,眉頭舒展,“晚安,秦之越,明天見。”
秦之越笑著輕貼他的額頭,“明天見,寧溪回。”
——
翌日清晨,小黃車任勞任怨馱著小情侶進校門,小情侶分開去各自的教室上課。
秦之越一走進教室,李雲安就開嚎,“越哥!你去哪裡了啊!?好幾天都沒有回我訊息,我差點以為你病入膏肓了!”
秦之越睨了他一眼,“大清早的別在這咒我。”
李雲安兩手撐大眼睛仔細審視秦之越,幽幽問,“越哥,你消失這幾天去哪耍了?神清氣爽,面色紅潤的。”
秦之越愉悅勾唇,“去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