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不可能把對方放進來,他一邊低唔一邊往肩膀掛帶子,穿完根本不敢往全身鏡看過去,捏著門鎖說好了。
趴在門上的人影子後退了幾步等著許頌出來。
許頌有些不舒服地縮著肩膀,將鎖開了,小心翼翼地拉開門探出頭,對上秦弛漆黑的眼睛時完全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秦弛朝他張開雙臂擺出擁抱的姿勢,誘哄道:“到這裡來,頌頌。”
許頌有些侷促地抿著唇,停頓了好久才慢吞吞走出來,但身上穿的並不是秦弛想象中的樣子。
浴室裡掛著有浴袍,許頌穿好時沒忍住還是把浴袍套到了身上。
這本來是許頌用來遮擋穿的,腰帶沒有系得太緊,走路時衣擺翻動漏出許頌若隱若現的腿根和薄薄布料,反而比秦弛預想中要更加刺激了。
許頌手指抓著腰帶結站在秦弛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小聲說:“穿在裡面了,哥哥看一眼後我就回去換掉。”
秦弛沒答話,目光灼熱地描繪著許頌低垂的眼睫又從許頌的鎖骨落到許頌緩慢解開腰帶的手指上,忍耐滾了滾喉結,難掩惡意地揣測許頌一起穿著浴袍出來,還要在他面前脫下來,是在故意邀請自己吧?
是吧?
在許頌解開帶子的那一刻,秦弛心裡確切地說是,動作急躁地勾住了許頌的腰,在許頌還沒反應過來時,將人帶到了床上。
浴袍被秦弛的手撐開了,他連看都沒怎麼仔細看,掌心按在許頌的小腹上連帶著那寫鏤空的帶子也壓住了,發狂一樣急切地去親許頌的肚子。
許頌蹬腿想要話聲音哆嗦不已:“不是說好了,只看一眼……”
秦弛朝許頌鎖骨上咬了一下,手指勾著那些帶子輕輕地勒起又彈回許頌身上,不疼就是揪心的癢,許頌瞬間斷音了,呼吸變得很急促。
“我反悔了……頌頌……寶寶……”秦弛跟一隻發瘋的大犬似的在他身上亂親,手指四處亂揉,弄得許頌發出劇烈的低呼。
“不、不行……”
“可以的,頌頌,好久沒做了。”秦弛不由分說地湊過去親許頌的嘴巴。
這幾天怕弄累許頌沒法出去玩,秦弛一直憋著,既然許頌說不想再出去玩了,那秦弛也就不再忍著了。
許頌哪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他只知道秦弛做得很重,每一下都比上一次還要重。
他神魂都要出竅了,捂著肚子很害怕。
“捂著做什麼?”秦弛去親他的手背像是不解的問。
許頌根本說不了話。
他身上那間“衣服”的質量很差,帶子被秦弛扯了幾下就斷了,最後成了一塊廢布,被秦弛邪惡地綁在許頌腰上當腰帶。
許頌睡得昏天黑地,洗澡都沒醒過來,自然沒沒發現對方朝他腰上做了什麼。
他吹幹的頭發一撮一撮耷拉在額角邊,眼皮也腫腫的,因為累了睡著的呼吸也很重。
秦弛勾了兩下許頌的劉海,的確有點長過頭了,回去後就幫許頌剪短一點吧。
剪短一點點,能露出眼睛就行,不能剪得太漂亮,會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