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起沒再說話,而是解開了他的腰帶。
冰涼的褲腿滑至腳踝,厲彥舒深深地趴了下去。
束縛在雙手的領帶就像韁繩,將他勒住提起。
在他被撞得搖曳時,再次拽著往下,艱難地嚥下一切。
書桌沉重地移了位,腳踝泛起紅,墊著踩在了地毯上,微微發抖。
快樂的潮浪愈發慢漲,淹沒了厲彥舒。
他幾乎要被撞碎了,磨透了,他太久沒被這麼直白的需索,幾乎要以為謝起突如其來地迎來了易感期。
在最痛苦又最愉悅的時候,後頸被猛地咬穿,最狹窄的地方也被刺透。
那是厲彥舒最脆弱的時候,如果他是獵物,此刻已經像獵人露出肚皮,等待著開膛破肚。
資訊素強勢地席捲了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的資訊素融合進了謝起的味道。
他的謝起,他的弟弟,他的愛人。
標記就像一場精神屠殺,將他徹底塑造改變,讓他自此以後,再也無法離開他的apha。
厲彥舒轉過頭,痛苦地吻住了謝起。
脖子上的血緩緩淌了下來,觸目驚心。
謝起解開他手上的領帶時,就被厲彥舒撲倒在地。
oega狠狠咬破了他的頸項,在apha腺體的位置,留下了傷痕。
厲彥舒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面。
他唇角帶血,騎在謝起的腰上。
“如果你離開我。”
謝起:“你會殺了我嗎?”
厲彥舒俯下身,吻住了謝起。
這一次他沒有回答。
但他們都知道,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