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冷點了點頭,不想反駁他半句。否則,他就會在這裡跟她理論半天的時間。
“你要記住我的話。”
“······”錦冷又點了點頭,後來就目送他離開了。整天就擔心她會對澤變圖謀不軌,想起那些年,落燈也是這樣被他懷疑過了。
錦冷把無字木劍放進儲物袋中,還把一張紙張拿了出來,對著那些和煦的光線看了看,愈發覺得她親手所寫的字,蒼勁有力!獨一無二。
“看夠了沒有?”
寒意的懷中抱著一把絕字木劍,倚靠在牆壁上,聽著慌絕跟她的對話,有些無奈至極。
他的師父就是這樣的多疑,思想固定,的確沒有辦法能夠勸了他改變一下。
錦冷才將紙張收了起來,當時沒有注意到他,“我聽說道慕離的佩劍,殺傷力不錯。”
以前在酒肆中,聽了奇逐講過,佩劍有專屬於它的劍靈,還可以認主。
寒意走了過來,答非所問道,“以後不能在慕元院練習劍法,以後想找你,應該有點難了。”
以前在慕元院中,隨時都可以找到她,以後她回去變慕劍一脈,再找她的話,應該會遇到澤變的機會不少。
錦冷言簡意賅道,“也不難的!”
本想提醒他一句,慌絕此人多疑,但瞬間如鯁在喉。後來想起道慕離的門規,是不能夠在背後議論別人一二。
寒意的臉上難得凝上一層寒霜,“我的師父經常疑神疑鬼,就怕他這樣的胡思亂想,會憔悴一分。”
相對臨風而言,慌絕的額頭紋多了一些。
錦冷安慰道,“絕慕真人只是多疑,但本性不壞。作為師父,應該會對弟子很好。只要你沒有觸犯他的逆鱗,就好。”
慌絕整天就是擔心澤變會被別人暗害了,道慕離沒了掌門,肯定會成為一盤散沙。
“希望如此。”
寒意眼中的憂愁淡了下去,又把木劍搭在自已的肩膀上。
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最後就消失在通往中堂的道路上。
這一去,興許很久不能過來慕元院了。
它是新來弟子培訓的地方,一般極少會有其他的弟子前來這裡逛逛,怕會打擾到他們練習劍術。
下午時,澤室內顯得十分的冷清。那個香爐被點了薰香,使得室內,多了一些檀香味。
落燈站得畢恭畢敬,時不時會把眸光落在他的身上。澤變驀然睜開雙目,開口問道,“錦冷應該快過來了,對吧?”
落燈會心一笑道,“應該是。”
以後在變慕劍一脈,只有師徒三人住著。落燈知道澤變向來沉默寡言,樓一時偶爾會在室內吵得他頭痛。
澤變站了起來,眼尾的餘光就落在桌面上早已擺放著的那一把佩劍上。
此劍,名為時離尤劍。
他打算把這把佩劍送給錦冷,希望她以後能夠把它的威力發揮得最好。
澤變的眸光重新落在門前,後來把視線收了回來。
但偏偏這個小動作,落在他的眼中,就知道澤變在等著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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