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忍不住摩挲。
秦珏歌受不住後背的癢意,輕輕顫著肩,將自己主動往淩緢懷裡送,柔軟的半弧壓著淩緢,描繪出深不見底的溝壑。
淩緢眼前一熱,渾身像是被一把火點燃了。
她熄滅了燭火。
放下了帷幔,將嬌軟滑膩的嬌美人擁入懷中,軟香在懷,令她愛不釋手。她吻著秦珏歌的唇,舌尖鑽入她的潭口,卷著她的小舌,嬉戲,纏鬧。
接吻這件事,好像做一百次都不會厭倦。
特別是與喜歡的人。
淩緢鼻尖掃過秦珏歌的臉頰,嗅著她身上好聞的花香,吃著她像牛乳般,一碰就化掉的唇瓣。
嘖嘖的水聲。
在寂靜的夜晚,尤為清晰。
淩緢粗糲的指腹沿著秦珏歌的背脊往下,扶著秦珏歌的腰窩,將秦珏歌一下一下的撞入她的懷中。
嗚嗚。
秦珏歌發出可憐的嗚咽聲,紅著眼尾,感受著那處酥麻的觸感,直通心髒。
夜裡,初春時節,轟隆,傳來巨大的雷聲。
閃電劃破夜空,讓天在一瞬變成白晝。
聲響惹得懷中人一顫,淩緢將她抱緊了些,安撫的拍著她的背,溫聲安撫著她。
淩緢在秦珏歌脫力要仰倒的那刻,緊抱著她,感受著她在自己懷中急促的呼吸著,懷裡的人兒滾燙的像是燒開的沸水,潮濕的氣息像是炙熱的巖漿,將她整個融化。
.....
次日,淩緢從醒來,感覺鼻尖癢癢的。
她動了動,眼睛還沒睜開,感覺渾身被好聞的氣息包裹,臉頰被清香的唇瓣捱了挨,緊接著是她的鼻尖,眼眸,輾轉反複。
淩緢閉著眼,去摸懷中人。
懷中人主動迎了迎,往淩緢手掌心裡撞。
秦珏歌軟膩的像是碾碎了一塊熱騰騰的嫩豆腐。
聽到懷裡人嗚咽,小貓似的探出小舌,去舔她的唇瓣。
一點點的舔著她。
淩緢受不住,大早上的撩撥,睜開眼,對上一雙沁潤著濕氣的狐貍眼,小狐貍渾身不著一物,露出雪白光潔的肌膚,明晃晃的,有點惹眼。
與秦珏歌眼眸對上,淩緢不由的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秦珏歌抿著唇,發出小獸般可憐兮兮的嗚咽聲,就是不出聲說話。
淩緢的心沉了沉,看來秦珏歌的失語症還未好轉。
眼看著這兩日溫如元就會回來了,到時候知道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不知會作何感想。如若秦珏歌不恢複狀態,自己在溫府的去留成了大問題。
溫府不留外人,大小姐內院更是不容外人出入。
到時候,她被趕走了。
秦珏歌又還未恢複記憶,眼下還有失語症,不正好讓想要害她的人,得了空當。
淩緢擔憂的心思起了,蹙了蹙眉。
卻見躺在她懷裡的人坐起身子,雪白的肌膚在她的眼前一晃,比那冬日皚皚的積雪還要純白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