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脫掉中衣,感覺有些涼了,張開雙臂,又要尋著暖熱的淩緢身上去。
淩緢順從的將她抱起,滑膩的肌膚蹭著她的脖頸,胸口處被半弧壓著,嬌軟一片。淩緢耳尖發紅,強忍著內心的燥意,將她抱起,往屏風後走去。
秦珏歌的褻衣是繞到後頸的系帶,淩緢指尖一挑,褻衣便從前散開。
淩緢將她的褻衣握在手中,褻衣上還殘留著秦珏歌溫熱的體溫和香甜的氣息,引得她心尖隱隱躁動。
她將褻衣拋入桶內。
秦珏歌護著胸口,垂著眸,看著她,純白色的褻褲寬松的垂到腳踝處,等著淩緢來脫。
淩緢喉嚨滾了滾,只覺得口幹舌燥的厲害。
偏生秦珏歌還擺出一副楚楚可人,任人摘取的模樣。
淩緢解開腰間系帶,純白色的褻褲滑落到秦珏歌腳邊,被她嫩白的金蓮踩著,她踮起腳尖,將自己整個人送入到淩緢懷裡。
淩緢得了暖香在懷,忍不住悸動,指腹摩挲著秦珏歌光滑的背脊。感覺秦珏歌身子緊繃著,漂亮的蝴蝶骨縮緊,像是蝴蝶合上翅膀,將自己全數縮到淩緢的懷中。
淩緢扶著秦珏歌的細腰,將人打橫抱起,放入溫水內。
水沒過她的肩膀,秦珏歌緊張的抱住淩緢的胳膊,濃睫顫動,神色不自然。水浸沒了淩緢的袖口,連帶著半截胳膊都被水浸濕成了深色,濕噠噠的黏在她的身上。
淩緢見她這幅模樣,心生奇怪,怎麼恢複了些記憶,還變得怕水了。
驀的一下,記憶像是回馬燈在她眼前閃爍。
秦珏歌每次恢複記憶,好像都與水有關。
這次也是差點落入護城河內。
“我來陪你。”淩緢溫聲道。三下五除二褪去衣服,隨著秦珏歌一同泡入木桶中。
木桶很大,足以容納兩人。
秦珏歌見著淩緢進了浴桶,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像只怕水的貓兒,撲騰著爪子,朝著淩緢身邊撲了過來。
“嘩啦啦”水深四濺。
淩緢只覺得被柔軟狠狠撞到了心尖,對上秦珏歌沾染著濕氣的狐貍眼,淩緢像是被蠱惑了心神。
淩緢將皂莢粉塗抹在手上,沾了點水,搓揉過後,起了泡,然後一點點的搓揉到秦珏歌的長發上。
秦珏歌長發如綢緞,在她的指縫間劃過。
秦珏歌哼著小調,嫩白的指尖撥弄著水面的花瓣,乖巧的像只被主人撫摸的小狐貍,任由淩緢替她清洗。
嬌軟可人的美人兒,換做是以前,淩緢早就將她吃掉了。
可現在的秦珏歌,連話都不說了。
分明是受到了刺激,患上了失語症。
淩緢心無旁騖的幫秦珏歌清洗好了,將她從木桶裡抱出,裹上幹布,一點點幫她擦幹水漬。
閨房內,地龍燒的熱,明亮又寬敞。
淩緢曾經還覺得這裡比起她破爛的小木屋,好上千倍。可,再看懷裡勾著她發絲把玩的秦珏歌,心中一疼。
她在這裡過得並不好。
上了床榻,秦珏歌又纏了上來。
淩緢手笨,嫌麻煩沒給她換幹淨的衣物,只將她周身裹著幹布,放在床上。眼下,秦珏歌身子一動,幹布自然散落到一邊,露出光潔白皙的肌膚。
她狐貍眼垂著,盯著淩緢,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張著,誘惑著淩緢探尋。
淩緢受不住誘惑。
閉眼,吻住柔軟香甜的唇,兩人身上混雜著同樣的皂莢香氣與花粉味。淩緢撫摸著秦珏歌吹彈可破的肌膚,指尖劃過她的後腰,落在她蝴蝶骨處的紅痣上,紅痣微微凸起,不似旁邊肌膚的細膩光滑,帶著點肉肉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