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陽在盛國適應的很不錯,歸於二皇子麾下後,她長期被壓抑的驕橫逐漸重新長出血肉。
她能文能武,過目不忘,騎馬射箭舞刀弄鞭,都是一把好手,這草原上很多男人都想佔有她,連海山都被她吸引。
有一次,海山在書房跟褚翊討論國事,煜陽就在院子裡舞劍,海山說著側目望向窗外,眼看她纖細勁韌的腰肢在空中用力,整個人翻轉,翩然落地。
臉上帶著少年人的意氣風發和桀驁。
海山滿目欣賞,突然不經意跟褚翊說,“本王把你妹妹納為妃如何?”
褚翊:“……”
褚翊專心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只道,“舍妹還小,頑劣,恐不適合王爺。”
海山不以為意,“本王就是喜歡她身上這股桀驁不馴。”
看這樣是當真想把煜陽娶了,收個側妃,對如今已經封王的二皇子來說,不算什麼。
褚翊突然席地跪下,躬身匍匐哀求,“請王爺收回成命,煜陽性子太直,不適合皇家後院,微臣只想替她謀一門尋常婚嫁,明媒正娶,哪怕是個販夫走卒都行……”
“褚翊,你好大的膽子。”
海山突然發了火,甩袖道,“好個明媒正娶,本王在你眼裡,竟是連販夫走卒都不如。”
褚翊閉口不言,只一味謙卑地匍匐在地。
海山與他不歡而散,直接罰他一個人跪在原地,所有人撤出了宮殿。
一直到落日西沉,明月高懸,一道纖巧的身影,才從視窗沒入,煜陽帶了好多果子來到褚翊旁邊。
“王爺也太過分了,罰你跪到現在,你都幫他做了那麼多政績,怎麼還是動不動就被罰。”
她一邊說,一邊給褚翊投餵,褚翊在月光下抬起清冷如玉的一張臉,笑道,“王爺罰我自有他的道理。”
“那你要在這兒跪多久?”
“跪到王爺叫我起來。”
煜陽想了一會兒就搬了個蒲團坐在他旁邊,“那我陪你一起吧。”
“……回去睡覺。”
“我不,哥哥在哪我在哪。”
煜陽說完就靠在他旁邊,絮絮叨叨講這一天發生的事,慢慢有了睏意,靠著他睡著了。
因為在褚翊身邊,即使跪坐著,也很安心。
褚翊感受到肩膀的沉重,微微一嘆,夜深人靜時,他低頭從寬大的袖子裡取出一支竹筒,從竹筒縫隙中抽出一張絹帛。
上面正是用燕國字寫著,【吾兒,盼歸。】
這是舅舅派人送來的竹筒,褚翊原本怕是陷阱,想按兵不動,但事情有了變化,他不得不提前行動,鋌而走險了。
他將絹帛翻到背面,上面用小字寫著接頭地點和方式。
鏡頭恰到好處地給到絹帛特寫,到此結束。
這劇整體來說還是以婉月的成長線為主,褚翊和煜陽的回憶線,採用的斷點留白式拍攝,只拍重要情節,中間細節就全靠觀眾腦補了。
方可看了下劇本,不出意外,她還有兩場戲,就可以殺青這一次蒙市的戲份了,她也終於鬆了口氣。
方可下午拍完戶外戲就看到了葉斯,很是驚喜,但輪到拍室內戲時,這種驚喜完全就變成了尷尬。
特別在有些她和褚翊的曖昧小互動,她就演得不如之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