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和孟昔年對視了一眼。
這是半瘋半醒?
還是隻記著她想要記得的?
“昔年哥,照她這麼說,年澈功夫很好?可是那天我動了手他怎麼完全不反抗?”
而且,竟然說還有很多打架厲害的人聽他的話。
這麼說來,他們的推斷果然沒錯。
“他在演戲,所以,那天真的只是想激怒我們,如此看來,他可能當真跟胡向庸是一夥的。”
這麼多年在外面,年澈認識了什麼人,幹了什麼事,他們又不知道。
他與胡向庸認識了,勾結了,似乎也很正常。
而且,胡向庸也認識孟昔年啊。
他們試了幾回,發現陳珠是真的有些失常了。
她記得的就是年澈,一直就記著自己是年澈的未婚妻,記得自己叫陳珠,記得年澈答應她要帶她去治臉,還要跟她結婚。
但是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姜筱,不記得況侃之,不記得阿六,也不記得當年她受了什麼凌辱。
姜筱要問她當年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是前言不搭後語。
倒是一直說她的女兒死了,早就已經死了,還是她親手埋的呢,說是埋在了百骨山上面,反正也沒有人敢上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那我呢,我是誰?你是從哪裡抱一個孩子回家的!”
姜筱惱得想踹她。
陳珠看著她,有些茫然。
“你是誰自己都不知道?問我做什麼?”
“陳珠!”姜筱握緊了拳頭,“你當年是不是搶了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