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一層,他之前堵住顧遠嘴的想法瞬間就消失了。
顧遠背靠著金陵農大,他的嘴不是那麼好堵的,既然如此,他其實已經沒得選擇。
“你剛剛說這是有人在惡意中傷你們廠的聲譽?你有懷疑物件以及切實的證據麼?”電光石火之間,夏衛海心思急轉的做出了選擇。
“當然有,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要向公安機關反映這個情況。後白鎮順祥物流公司的老闆肖國祥虛假舉報遠東飼料廠,甚至在私自在社會上散佈謠言,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恐慌,我懇請政府嚴肅處理此事,還遠東飼料廠一個公道,也還社會一片祥和。”
聽著顧遠這番話說完,夏衛海的心思轉得更快了。
他從顧遠的話語中聽出了一個機會,一個挽回之前失誤的機會,正所謂官字兩張口,怎麼說其實都是看他們怎麼宣傳。
固然他們之前沒有核實舉報內容就擅自隔離遠東飼料廠的行為很不妥,但如果這是受到某些別有居心的犯罪份子誤導,而且公安機關及時洞悉了對方的犯罪陰謀,那麼句容官場就不是無能,而是處置得當,成績斐然了。
輿論媒體都在他們這邊,怎麼宣傳還不都是他們怎麼說得事情。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冒險去堵顧遠的嘴呢?
一時間夏衛海心思百轉,隨即他突然問道:“既然你說遠東飼料廠是受人中傷,那你又辦法證明飼料廠沒有疑似感染者麼?”
“當然有,我剛剛從防疫中心出來,手裡正拿著他們出具的證明檔案,經市防疫中心確認,遠東飼料廠員工均無疑似非典病患。”
聽到顧遠的這個回答,夏衛海莫名心中一動。
他突然有種感覺,這一切似乎都太過巧合了,而這個叫顧遠的準備也太充分了,似乎一切的一切早就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只是稍稍一想他又覺得不可能,畢竟這件事情當中,遠東飼料廠也是承受了偌大損失的,應該不至於有人會這麼幹。
如此一想,夏衛海就將這個念頭跑到了腦後。
又和顧遠瞭解了一番關於肖國祥的訊息,夏衛海才結束通話了電話。事情至此,一切都已經明朗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叫做肖國祥的,因為私怨故意報復顧遠。
動機,證據鏈,全都紋絲合縫,鐵案如山,肖國祥罪責難逃。
就在夏衛海結束通話電話的瞬間,顧遠就已經明白,肖國祥完了,徹底的栽了。
實際上整件事確實是顧遠在背後一手推動的。
但顧遠其實給過肖國祥機會,只要他放下心中怨恨,或者說不選擇不擇手段,那顧遠也會拿他怎麼樣。
可是他在顧遠回敬了他一番之後,完全被仇恨矇蔽的雙眼。
實際上,他的靠山倒臺,顧遠只是起了一點推波助瀾的作用,而他靠山一倒,他的生意泡湯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這一切就是沒有顧遠他的處境也不會有多少變化。
可肖國祥早就被仇恨所矇蔽,根本想不到這些,既然他選擇不惜一切的毀掉顧遠,那顧遠自然也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一切不過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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