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從那日她站在電梯前明確的對他說,她已經對他死心後,日子都在照常過,可過著過著,他為什麼就可以全身而退,無牽無掛的和另一個女人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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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醫院門口他對她說的那些話,全都是謊話,她不過是他寂寞時,拿來消遣的物件?
因為是自己曾經的女人,這樣方便快捷又沒有後顧之憂?
越想越心涼,她勸自己,不要再想了。
……
楚雲驍出現在蘇氏大廈門口的那一刻,孟暖是有些驚訝的,她沒想到,他會主動找過來。
她以為他會知道,那個吻的事,她不會輕易原諒。
楚雲驍半倚車身,手指夾著煙,不同於蘇留白的自然嫻熟,他的吸菸方式更顯生澀,看來是剛學不久。
濃濃煙霧中,楚雲驍看著向他走來的女人,唇角凝著溫柔,定定的將她望著。
孟暖被他這樣的注視弄的低下頭,手指略有些緊張的將鬢間的頭髮別向耳後,這是她下意識保護自我的動作,從小養成的,楚雲驍知道。
三兩步走到她身邊,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個用力便將她帶進了懷裡,熟悉的女人香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一切,他好想她,這幾天,瘋狂的想。
楚雲驍在過去的那幾個很深很深的夜裡睡不著的時候,就在想,他錯過孟暖的最主要的原因,會不會是他太聽話?
聽到她說不喜歡就會怯步,聽到她喊痛就不會再向前,聽到她拒絕就會退縮。
是不是正因為他總是這樣“聽話”,才會讓他失去她。
如果是因為這樣,他寧願不聽話,只要她會留在他身邊。
孟暖愣了片刻,在他懷裡使力掙扎,他卻紋絲不動,整個臂膀像個鐵做的牢籠,掙不開逃不掉。
孟暖累了,索性就不掙扎了,是不是因為她性格太軟弱,他們一個兩個男人才會總是想欺負她?
眼角有淚滑下來,滴在男人肩膀的西服上,不知是因為她今天壓抑了一天,需要發洩,還是因為她總是把她的感情處理的一塌糊塗,她想哭,想大哭一場。
楚雲驍感覺到懷裡女人的嬌弱和顫抖,卻依然狠心的沒有鬆開手,男人想要得到女人,是不是有時必須無賴一些?
他不知道,但他可以嘗試,他不願意放棄。
好久,久到蘇氏大廈下班的員工紛紛駐足圍觀,楚雲驍才緩緩放開孟暖,她怕流言蜚語,他不想突然就給她那麼大壓力,他想慢慢來。
但前提是,孟暖她不會再走向那個人。
“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楚雲驍伸手去拉孟暖的手腕,卻正好碰到她受傷的那隻,還貼著膏藥,從觸覺上能夠分辨出,手腕那裡又紅又腫。
“手怎麼了?”楚雲驍低頭,抬起她的手腕仔細檢視。
孟暖看著周圍的同事,感覺自己像個猴子一樣,正被大家圍觀,或者說,她們在圍觀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從他的第一束花送到蘇氏大廈,再到後來送到總經辦的咖啡冰飲,大家無非就是好奇,她孟暖有什麼,能夠和楚氏執行長牽扯不清,而且從那男人的狀態上來看,無比的珍惜她。
明明那麼普通,為什麼可以得到他的青睞?
這個問題不止她們在想,就連孟暖自己都在想,到底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他的青睞?
自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跟在他後面的小女孩了啊,他到底在執著什麼呢?
陽光有些曬,她仰頭去看,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沒了知覺。
……
醒來的時候,屋子裡有著濃重的消毒藥水味,她猜想這裡是醫院,手臂動了動,卻覺得有東西隨著她的動作在晃,她睜眼看,是輸液管。
想來可能是自己的手腕引起的昏厥,從午休開始,手腕就疼的厲害,她心思重,就分散了那股疼痛,現在躺在這,只覺得手腕那裡剜心的疼。
半掩的病房門外是兩道說話聲,其中一道是楚雲驍的。
他似乎正問著醫生什麼,而醫生也在耐心的回答他,聽的不是太清,卻知道醫生的大概意思是自己沒事,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門外漸漸沒了聲音,卻傳來一道輕微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