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木小姐體內有兩條鐵頭大鉤蟲,如果再不搶救的話,大鉤蟲極有可能下潛進入子·宮。所以我要在她的關元穴上揉按,用內力把大鉤蟲從病人嘴裡逼出來。”
丁小虎的俊臉憋得通紅,不是因為桐木美妍的絕世容貌,而是被徐琳的無理取鬧氣得不行。
太武斷了,堂堂國際醫學專家,素質不過如此。
且不說丁小虎急,徐琳比他更急。
什麼大鉤蟲?治病救人不是小孩子躲迷藏過家家。
大鉤蟲都說出來了?
醫療室裡放著那麼多國際最先進的檢測儀器,老孃的頂尖醫療團隊怎麼沒有發現大鉤蟲的影子?
純粹一派胡言,鄉下小癟三,沒本事治病救人,佔女人便宜的膽子倒是不小。
關元穴是人體大穴,距離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僅僅三厘米之遙。
這個赤腳小郎中明顯是想褻瀆桐木美妍。
簡直是醫療從業者的恥辱。
只要有我徐醫生在,絕對不能讓你得逞。
桐木美妍的美眸裡噙著淚水。
為了防止她亂吃東西,她的手腳被捆住,嘴裡塞著矽膠軟塞子,沒有能力表達自己的意見。
桐木秀樹更是虎目含淚,看著唯一的孫女兒備受煎熬,作為家人無能為力。
如果用金錢可以買到孫女的健康,他願意傾其所有。
徐琳捆住桐木美妍,桐木秀樹頗有微詞。但是沒辦法呀,一有機會,桐木美妍就要亂吃東西。
但是丁小虎的言論,讓桐木秀樹對徐琳產生了懷疑。
這是我請回來的異食症專家嗎?她好像異常冷漠,對待病人沒有惻隱憐憫之心。
徐琳還要再說,被桐木秀樹無情打斷:“徐醫生,讓他試。”
“啊?那可是女人的最神秘的部位。”徐琳的嘴巴里好像吞了只雞蛋。
“最神秘的部位怎麼了?在我眼裡只有治病救人。虧你還是專業醫生,這點職業素養都沒有。”丁小虎一隻手掌抵住桐木美妍背部的中樞穴,另一隻手開始解桐木美妍的衣服。
桐木美妍拼命搖頭,眼睛裡的淚水灑滿丁小虎的手臂。
丁小虎托住桐木美妍的下巴,一邊輸入神農真氣,一邊盯著桐木美妍的眼睛說:“有話要跟我說嗎?我拿掉你嘴裡的塞子,你可不能咬我啊。”
桐木美妍怔怔的望著丁小虎,眼睛裡充滿了無助和乞求。
“不能拿掉,防止她咬舌自盡。”徐琳發出嚴重警告。
“是嗎?這就是國際醫療專家的觀點?如果我拿掉塞子,她不咬舌頭怎麼辦?”丁小虎冷冷地掃了徐琳一眼。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現在不跟你計較,救人要緊。
不待徐琳回答,丁小虎直接把矽膠塞子從桐木美妍的嘴巴里取了出來。
他撫·摸著桐木美妍的秀髮,用最輕最柔的語調說道:“小姐姐乖乖的,我們一起把大鉤蟲逼出來好不好?”
桐木美妍起先比較抗拒,甚至一度忍不住去咬自己的舌頭。可是丁小虎的聲音猶如三月的春風,又似五月的花海,雖然輕柔卻很堅定。好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平她心房深處的戰慄。
“妍兒……”桐木秀樹緊緊的握住沙發扶手,發出“吱吱吱”的輕響。
滿頭白髮迅速蓬開,好像牢籠裡的困獸。
桐木美妍望了爺爺一眼:“爺爺,請您迴避一下,妍兒同意他的治療方案。”
她的聲音好聽極了,丁小虎找不到形容的詞語。像沁人心脾的槐花蜂蜜,又有點兒類似於嫂子釀的果子酒。
“啪”
丁小虎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